邻居小嫂子就那么一直占着井边,丝毫意地袒着胸乳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对着雷耀笑,雷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又隐约觉得自己那么看着人家不礼貌,可虽然心里知道,目光却仍然不错珠地盯着小嫂子那裸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奶子。
雷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看女人那东西,更不知道怎么会忽然在井边遇到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邻家嫂子。
“你过来,我疼你!”小嫂子没说话,只是对雷耀招了招手,雷耀就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想过去,又不好意思过去,可不知怎地就到了人家身边。
嫂子说他要疼他,然后冰凉的小手就忽然摸在雷耀脸上,感受着冰凉的小手,雷耀忽然觉得尿急,可他又舍不得离开小嫂子,于是雷耀忍着,结果忍着忍着,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感就瞬间淹没了他。
“大雷子,快起来,天都亮了,羔子饿的咩咩叫呢。”就在雷耀沉浸在天蓝水清的感觉中时,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然后嫂子冰凉的小手就忽然变成了西北风,吹的雷耀裤裆里冰凉。
他想拒绝,但却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娘的样子就忽然从模糊变的清晰,然后,雷耀醒了!
“这才啥时候?这么早出去放羊?”雷耀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半黑不白的光顺着窗户纸照进来,看着模糊。雷要不情愿地揉了揉眼睛,从炕上爬起来,娘那边已经利落地包好了两个拳头大的地瓜,囫囵地塞进雷耀的衣裳口袋。
“这孩子,咋还不动地方,等天大亮了,当官的就进村了他们看见咱家的羊,指不定就被牵了去,你记得,不到天擦黑别回来。”娘一边说着,一边挺着大肚子走过来,麻利地将雷耀的被子叠起来,唿扇起来的风让雷耀立刻感觉到了裤头里的异常。
“娘,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雷耀觉得不好,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他本能地不想让娘知道这事,连忙支应道。
“多大的孩子,换衣服还知道避讳娘,你都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娘不满地说道,但还是快步走出房间。窥探到娘离开,雷耀慌忙地脱掉裤头,才发现,裤裆里面黏糊糊的腥腥的湿了一大片,原本每天早上都要挺立的老二,此刻仿佛做错事一样蔫头巴脑地待在那里雷耀一阵匪夷所思,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他随手将裤头团成一团,塞进角落,又胡乱套上裤子,这才三两步跑出房间。
羊圈里,公羊倔巴和母羊鹌鹑已经把脑袋伸出栅栏外咩咩叫个不停,小羊土土叼着鹌鹑的奶头半跪着不停的拱。雷耀随手抄起镰刀,别在后腰,拉开栅栏门,倔巴立刻带着鹌鹑和土土向外跑了出去,雷耀见状,拿过一个土坷垃, 熟练地砸在倔巴的羊角上,倔巴一扭头,带着一家三口,转向山脚下的操场。
“爹,娘,我去放羊了!”雷耀喊了一声,拿出一个地瓜咬了一口,清脆面甜,在三两口嚼着咽下去之后,他含糊地喊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追着倔巴窜进草丛。
“路上慢着点,记得,晚上回来!”爹一边磨着手里的菜刀,一边嘱咐道,屋子里,娘已经从角落里找到了雷耀藏起来的裤头,略微打开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什么!
这孩子到了该说媳妇的年纪了,邻村十五岁当爹的都有了,一想到要给雷耀娶媳妇,娘的心里顿时炽热了许多,眼前的日子也光亮了很多。这事她早和当家的说好了,如果家里小子真能说上媳妇,拿两头羊当聘礼,可不能亏了人家闺女,而且,两头羊的聘礼,十里八乡的也都没听说过,这么一弄,家里的里子面子就都有了。
娘想到这点就越发地高兴,她本能地看向不远的丈夫。他爹已经磨完了刀,正忙着为鸡笼和羊圈扎篱笆,似乎是感觉到了妻子的目光,他也恰在此时抬头看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丈夫在整个村里都算是勤勉的,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尤其今年,家里添了鸡,又开了两亩地,家里的两头羊也产了崽儿,是头母羔,这对家人来说是个大事,如果明年长大了配了种,估计最多两三年时间,家里的羊群就能多一倍。
日子的盼头雷耀娘脸上露出越发灿烂的笑容,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份欢欣,肚子里的孩子也兴奋地动了起来。
“大雷子,记得,得空多挖点草药!”看着儿子的身影已经变成一个小点,娘对着雷耀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嗓子,稍后,一阵公鸭嗓子的喊声仍然从远处传了回来。
“知道了,娘!”雷耀一边大喊着,一边挥动着竹竿和草绳,带着三只羊向以往常去的牧场跑去。
今年的草场比往年丰茂很多,车轴草遍山开的白花,到了七月花都没见落了多少,每次赶羊过来,倔巴和鹌鹑都能吃个肚瓜滚圆的,连带着鹌鹑的奶水也胀的惊人,娘说如果今冬能攒点牧草,说不定生下来的弟弟或妹妹还能喝上羊奶。想到娘能给自己生个玩伴,雷耀也觉得高兴,以往因为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娘没少被村里人嘲笑是秤砣胎,在村里,家里人丁单薄可是个丢人的事,虽然娘干啥都是好手,就这事一直让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甚至连邻居家的小嫂子,都有事没事地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