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军棍给他记着,再有下次,一并处罚。”万重山收回目光,对着行刑的卫兵吩咐。
“剩下的军棍给他记着,再有下次,一并处罚。”万重山收回目光,对着行刑的卫兵吩咐。
“是,将军。”
万重山站在那里,看着轻舟扶着万梓安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什么也没说,隔了片刻,才对着一旁的属下道;“让军医去看看。”
轻舟见他松口,心中才算是踏实了,她向着万重山行礼后,便与侍从一道将万梓安扶了起来,万梓安这一次被打的着实不轻,刚站起身子,便疼的直冒冷汗,他不敢多待,心中对万重山也有怨气,只让轻舟和侍从扶着,离开了万重山的军帐。
“叔父。”看见万重山,轻舟福了福身子。
万重山站在那里,看着轻舟扶着万梓安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什么也没说,隔了片刻,才对着一旁的属下道;“让军医去看看。”
诸人皆知万梓安是万重山的亲侄儿,虽然平日里万重山对侄儿严苛了些,可说到底万家如今仅有万梓安这一点骨血,又哪有不疼的道理,此时见万重山吩咐,副将顿时领命,恭声称是。
万梓安赤着上身,趴在塌上,军医方才已是来过,万梓安后背的伤看起来虽是骇人,但却皆是皮肉伤,显是行刑的人顾忌着万梓安的身份,没敢下重手,并没有伤着他的筋骨。
轻舟见他松口,心中才算是踏实了,她向着万重山行礼后,便与侍从一道将万梓安扶了起来,万梓安这一次被打的着实不轻,刚站起身子,便疼的直冒冷汗,他不敢多待,心中对万重山也有怨气,只让轻舟和侍从扶着,离开了万重山的军帐。
即便如此,那些皮肉伤也仍是折磨着万梓安,他额上噙着汗珠,有侍从守在一旁,为他上药,只疼的他面色惨白,经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侍从身为男子,手势自然是重的,轻舟看在眼里,便从侍从手中接过药膏,轻声道了句;“我来吧。”
那侍从委实也不愿伺候万梓安这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听得轻舟开口,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了声;“有劳夫人。”
“哟,少爷如今可是会心疼媳妇了。”一旁的将领哈哈一笑,挪揄道。
轻舟从药瓶中挑出一抹膏药,十分小心的为万梓安涂上了后背,万梓安忍着疼痛,也没去看轻舟,只哑声吐了句;“我这样对你,你为何还要替我求情?”
轻舟微怔,她没有说话,只为万梓安将药上好,察觉到她指尖的轻柔,万梓安眸心微动,没有再说话。
上完药,轻舟收拾好东西,对着万梓安说了句;“你好好歇息。”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万梓安的帐子。
那侍从身为男子,手势自然是重的,轻舟看在眼里,便从侍从手中接过药膏,轻声道了句;“我来吧。”
“你等等。”万梓安唤住了她。
诸人皆知万梓安是万重山的亲侄儿,虽然平日里万重山对侄儿严苛了些,可说到底万家如今仅有万梓安这一点骨血,又哪有不疼的道理,此时见万重山吩咐,副将顿时领命,恭声称是。
即便如此,那些皮肉伤也仍是折磨着万梓安,他额上噙着汗珠,有侍从守在一旁,为他上药,只疼的他面色惨白,经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轻舟回过了身子,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万梓安迎上轻舟温润清丽的瞳仁,却是微微一怔,许是这次轻舟为他求情,也许是这些日子轻舟悉心照料,念起之前种种,万梓安有些窘迫,他将眸子移开,顿了顿,才说了句;“那晚我喝多了,不该打你,下次不会了。”
闻言,轻舟心里一震,似是没想到万梓安竟会与自己说出这般话来,她垂下目光,也不知该和万梓安说什么,只得道;“我先回去了,若有事,你让人去唤我一声。”
说完,轻舟便是离开了万梓安的帐子,不料还未走出几步,就见前面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身后跟着两个侍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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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看见万重山,轻舟福了福身子。
万重山看了她一眼,道;“那小子怎么样?”
“夫君已经上了药,歇下了。”轻舟声音很轻。
万重山望着她柔若杨柳般的站在那里,猝不及防,道出了一句话来,“你怨我吗?”
万重山望着她柔若杨柳般的站在那里,猝不及防,道出了一句话来,“你怨我吗?”
轻舟一听,心底顿时一惊,她抬眸向着男人看去,摇了摇头,“叔父是为了夫君好,轻舟绝不会怨您。”
万重山站在那里,看着轻舟扶着万梓安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什么也没说,隔了片刻,才对着一旁的属下道;“让军医去看看。”
诸人皆知万梓安是万重山的亲侄儿,虽然平日里万重山对侄儿严苛了些,可说到底万家如今仅有万梓安这一点骨血,又哪有不疼的道理,此时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