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山:“离开了,爸爸安排秘书送他们母子走,说是远房亲戚来接他们走,到另外一个地方生活。”
南枝又问道:“那杰克爸爸呢?”
“对于泼皮无赖,只要比他更狠,就不敢去找他们。”叶砚山说道。
只敢对妇孺下手的男人,最是欺软怕硬没种,找一群人打得半死,双手就把自己的妻儿奉上了。
但这些话,叶砚山不会对女儿说。
“爸爸,你好棒,我都想不到。”南枝兴奋地抱着爸爸,由衷感觉到快乐和轻松,完成一件事,美滋滋。
“马屁精。”叶砚山享受着女儿的亲近,又煞风景道:“不过,你钱用完了。”
“没关系,我再存。”南枝一点都不在意。
叶砚山:“……”你存的钱也是我给的。
“叶叔叔,我妈妈呢?”万尔尔带着妹妹迎接妈妈下班,左右看了看,都没看到母亲,担忧问道,看着叶砚山的眼神有一丝警惕。
叶砚山看着万尔尔,觉得杰克那小子跟万尔尔挺像的,都像是一只警惕又无力的幼犬。
在不好的环境中长大,没有安全感,除了亲人,都是充满警惕。
这样的孩子,只怕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