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才因为某种心思被挑明了,那种恼怒和难堪,让他下意识就迁怒了所有人。
就是看谁都不顺眼,不愿意计较的事情,现在什么都要计较。
尤其是那句,没儿子,以后要靠别人养老,他什么东西都是别人。
简直就是在江良才敏感的心上反复践踏。
南枝捧着胖乎乎的蚕回到房间,有些蚕被大力捏,虽然没有把花花绿绿的肠子挤出来,但也死了,不动弹了。
江绍兴抓了一大把蚕,活下来没剩几只了。
大丫眼泪汪汪的,心疼无比,紧紧咬着嘴唇,除了难受和哭泣,大丫也没有其他办法。
吴氏沉默着,默默叹了一口气。
大丫更咽地说道:“以后要把门锁好了,房里不能少人。”
吴氏看着沉默的小女儿,有些呆愣愣的,她忍不住说道:“二丫,别闷在心里,要哭就哭吧。”
孩子这样挺让人害怕的,一言不发的,憋在心里,就特别容易生病发烧。
孩子一发烧就容易留不住,好了,也容易烧坏脑子。
南枝歪了歪头,“娘,我难受,哥哥为什么那么做,她说我是坏人,要把我嫁给老光棍,嫁给坏人,坏人会打我,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