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泽心中也很痛苦。
在江玉泽的心中,妹妹应该嫁给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子,幸幸福福过一生,就不应该遭遇这些事情。
江玉泽说道:“这件事要萧景阳给我们一个交待。”
“不行,不行……”江乐安立刻反驳,“不能告诉别人。”
更不能告诉萧景阳。
江玉泽看着妹妹,点头,“好,都依你,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像刀子割了手,是伤害,但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可是小哥,我没有清白了。”江乐安哭得压抑。
江玉泽冷笑:“什么清白,谁规定了清白,清不清白的,谁知道,这件事不会传出去。”
“可是,可是……”虽然有小哥极力安抚,但江乐安就是过不了那一关。
恐惧害怕,被伤害的恐惧,让她甚至恐惧男人,哪怕是小哥。
“童桥活着,要破除心中障碍和恐惧,你要自己亲自面对,哪怕你杀了他,我也会替你兜着,替你想办法。”
“但如果,你走不出来,小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江玉泽的眼里也满是痛惜,“难道你要因为这个,一辈子都这样吗?”
“小哥,我毁了,我毁了。”江乐安知事了,知道这意味什么?
江玉泽疲惫无比,”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就不能成为你的束缚,如果你自己不能克服,那还过什么日子?“
“你觉得自己不清白了,脏了吗,脏不脏是谁说了算,你说你不脏,你就不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