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去搜她的身,我负责姓谢的!”
秦超话是这样说,但哪怕谢时训这会被绑着,他也依旧带上两个手下,且离得还有好几米,便停了下来。
“谢时训,我劝你乖乖把兰花玉佩拿出来!”
“否则,你的小娇妻就要过去陪你了!”
因着轮椅有一半悬空,便无法保持平衡,正常人坐在其上,只会不受控地往后。
但谢时训却依旧身姿挺如青松,面色更无半分动摇,听闻秦超的话后,声线平缓地反驳道:
“我们已经退婚了。”
秦超却是半点不在意:“退婚了又如何?”
“就算你退婚了,还不是一听到她在我们手上,就乖乖地跟我们过来?”
秦超这话说得极为大声,话里还有些嘲讽的意味。
李萱萱听到这话,不由抬头转去看不远处的谢时训,对方似是有所感,也看了她一眼,不过很快便收了回去。
“姐姐,都生死临头了,还有空在这里眉目传情?”
李萱萱正视面前的李思思,有些不解地问到:“李家如今也要仰秦家的鼻息吗?”
李思思闻言,唇角露出几分讥笑,她压低声音道:“虽说姐姐常年生活在庄子上,但难不成,清和城的半点风吹草动都不知晓吗?”
李萱萱皱眉:“秦家竟这般势大?”
李思思呵笑两声后,便不耐地说到:“姐姐还是将簪子交出来吧!免得整个李家都要为你陪葬!”
“你怎知交出簪子后,我们就能平安无事?”
李萱萱虽然还不知全貌,但却直觉,玉蝉簪子在,他们尚且还能无事,可一旦交出簪子,只怕李家在秦家那,也没了用处。
李思思看不清,难道李广平也看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