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余重锦就冲张晓红勾起了半边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邪笑,笑容里带着得意的颜色,开口说:“顾余生想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几年前跟我斗落得残废,还不知收敛,现在成了植物人,和死人没什么俩样,得亏了你,终于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麻烦精。”
“嗤——那是当然了,顾余生还想和我们斗,太嫩了,多年前被我们整的残疾了,今日又被我们弄死了,兴风作浪不起来了,很快,顾氏集团就是我儿子囊中之物了!”
张晓红环抱双臂,靠进沙发,翘着二郎腿,眼角眉梢,难掩得意。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套路深有脑子。”余重锦目露欣赏,含情脉脉的望着张晓红说。
张晓红回以男人一个冷艳的微笑,坐直身体,放下二郎腿,冲余重锦开口说:“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弄死了一个顾余生,还有一个顾景瑞了,只有吧顾景瑞也弄死了,这个顾氏集团,才能扯扯的一属于我们家余安的。”
余安这孩子,不思进取,论能力比不上顾余生,论经验比不上顾景瑞。
如果她不推一把,这个阿斗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只要解决了顾余生,后面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了。解决顾景瑞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余重锦微微一笑,说着就朝张晓红的方向坐过去了一些,握住了张晓红的手。
张晓红没有拿开自己的手,也没有给予余重锦回应,而是说:“是呢,顾余生这么难办的人都搞掂了,顾景瑞算什么东西?”
“他们的事搞清楚了,顾氏集团肯定会属于我们的儿子……”
余重锦的话还没说完,张晓红眼底一惊,左右看了看,然后用手指压住余重锦的嘴,“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以后不许提这事,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晓红,我不想再等了,我和余安是时候相认了吧?我多久没见上我儿子一面了?想儿子也只能远远看一眼。”余重锦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想见自己的亲生骨肉一面就这么难吗?
张晓红抬眸看看余重锦,有些犹豫,蹙眉,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下巴,说了句:“重锦,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们真的胜利了,余安当上了顾氏集团董事长了,股份全都是余安的了,不用怕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个时候,才是可以告诉余安,你是他爸爸的时候。”
说着用手摸了摸余重锦的手背。
的确,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
“好,等时机成熟再说。”说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余重锦看着张晓红,勾起半边唇,说:“晓红,你见过荣蓉了?”
轮到张晓红一惊,重锦怎么会知道荣蓉来了顾家?
“怎么……?!”
余重锦继续说:“晓红,你可以信任荣蓉,有什么事情需要秘密处理,也可以放心交给荣蓉来办。”
听玩这句话,张晓红这才闻之憬然。
原来,荣蓉竟是重锦安排进顾宅的人!
张晓红惊了一惊,回过神后,拍拍胸口,嗔了余重锦一眼,嗲声说,“也不早点告诉人家,害得我还以为荣蓉要来和我们余安抢财产呢!”
还好荣蓉是自己人,不然她就要对荣蓉下手了。
谁也别想觊觎她们余安的财产,顾家家大业大财产多,但每一分都是她儿子余安的。
敢碰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
张晓红一边系扣子,一边从包厢出来。
在洗手间整理好仪容,补了妆,张晓红春风得意的离开了‘金碧辉煌’。
张晓红前脚回到顾宅,方小糖后脚离开顾宅回医院。
想起刚才看到的顾余生专属座驾迈巴赫,张晓红加快了脚步。
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顾老太太抱着顾余生的照片,声音哽咽的和吴嫂倾诉:“你说,我孙子好好的,平日里积德行善,人不坏,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到底有没有长眼睛?”
吴嫂哀声叹气,少奶奶一走,老太太就又开始抹泪了。
也只有少奶奶在的时候,老太太才因为不想将拂面情绪传染给少奶奶所以不哭了。
张晓红眼珠一转,心中有过算计。
玄关换了鞋,张晓红走到客厅,虚情假意的关怀:“妈,您怎么又哭了?余生已经出事了,您不能再以泪洗面了呀,对身子不好。”
“你说我们家余生是怎么了?为什么三天两头遭遇这种事,余生性子冷淡,平常时也没招惹什么人,也没和人结仇结怨的啊……”
顾老太太真是捶胸顿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孙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他的孙子。
张晓红抚了抚头发,将碎发掖到耳后,然后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说:“妈,余生这么善良,这不是人作孽,我听说啊,一般好人遭遇这种事,都是家里风水不好,是小鬼在作祟啊!”
“风水?”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