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去住他那里也不方便啊,即使他并没有住过。√可她毕竟是他的主子,万一传出去对她名声有损他不好向王爷交待。
南宫倾并不知道范漓的想法,即使知道她也乎,“有什么不妥的,总之你又不住。”她看了范漓一眼,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你让人把我这里的帐篷挪到东面去,那里采光好,景色也比这边漂亮。”
范漓抬眸顺着南宫倾所说的方向看了一眼,思考了片刻说,“好。”
东面紧贴着山体,周全的很。
次日清晨。
南宫倾早早的来到了军医营帐,碰巧便看见了詹宁儿,詹宁儿见到南宫倾便想起了她桌子上的纸条,微低着头羞涩的说道,“倾儿,好早。”
南宫倾暧昧的看了她一眼,美目流转间自是一股张扬气魄,她勾唇灿烂的一笑,整个营帐普通花开,“是好早,看样子昨天如歌没怎么下功夫嘛。”
“倾儿你……”詹宁儿小脸羞愤的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我不知羞?”南宫倾伸着小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愤愤然,“我怎么不知羞啦,是你们过分才对啊,我一个孕妇听了你们一夜的墙角,差点没把我折腾死掉,我们范将军在营帐外差点疯了。”
如歌看起来温温隽隽的,实则也是一匹狼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詹宁儿不知道要怎么回她,羞愤的跺脚说道,“不理你了!”
说完走到药架子旁整理药材。
南宫倾也怕把她逼急了,清了下嗓子说道,“不逗你了,看你害羞个什么劲。”
詹宁儿低头做事情,理会她了,南宫倾自觉无趣,便吩咐学徒把昨日晚间用水泡着的草药按她所给的位置栽种下去。
营帐内一时没了声音,忙碌到了中午才把药材都归类放好。
而栽种草药的学徒也回来了。
当天下午军医营帐内,南宫倾看着詹宁儿说道,“宁儿,我教你摆阵如何?”
她会的东西不少,真正精通的也只有炼丹和吹笛子。
詹宁儿闻言,眼神晶亮,丝毫没有犹豫便道,“好啊。”
会摆阵法,历来只有军师会有修习,旁人却是空有想法没有门道。
南宫倾见她如此干脆,便带着她去了营地四周容易被敌人突破的地方查看。
遇到适宜摆阵的地方,南宫倾便和詹宁儿一同寻找石块。
詹宁儿自告奋勇的把活给揽了,并没有让南宫倾动手,“宁儿,听说你是北疆定国侯爷的嫡女,你现在嫁给了我们如歌心里对你爹娘有没有一丝犯怂害怕内疚?”
詹宁儿双手抱着石头,精致的眉毛立马就撇成了八字,看着南宫倾说道,“内疚啊,可是内疚也没用,我现在都已经私定终生了。”
“也不算私定终生吧,我们都是证婚人,而且以如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而且他长得又俊,整个一高富帅,你嫁给他都是赚到了好嘛?”
陵鸾可是最信他,权力分散给他的也多,这如歌如果有私心,留在西关城占山为王,整个西关都是他的。
这西关城说是城,其实是整合西关的统称,下面城池不比靖安少,只是不太富饶,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詹宁儿撅着嘴,俏生生的小脸上写着不悦,“倾儿的意思是我配不上如歌吗?”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南宫倾忽略她表情,“不过只要相互喜欢,管它配不配得上呢。”
“……”
“倾儿,这石头都堆好了,就这样瞎摆就成了阵法?”詹宁儿撇着嘴,不太相信。
“算是成了一半。”南宫倾垂眸看着地面的石块,“宁儿,接下来的步骤很,你要认真记下来。”
南宫倾也不懂其中的奥妙,这些阵法算是无意中见顾渊摆的,而她碰巧记得几个。
“好。”
南宫倾移动了石头的位置后詹宁儿进去试试,詹宁儿很快就被阵法迷惑的出不来了,南宫倾站在旁边看着她在里面跟无头苍蝇是的乱转,笑的她肚子都疼了,咬着唇,抬脚把她拽了出来。
詹宁儿出来了半天后才答应过来。
“倾儿,这阵法好厉害,我在里面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而且觉得里面的场景像打雷下雨一般,四周又安静吓得人骨头都凉了。”詹宁儿一脸的震惊与佩服。
“这么厉害?我以为只是普通的隐身阵法呢。”南宫倾咂舌,她主要是阻止西蜀的人乱闯进来。
……
……
一晃半个月,西关某处隐秘的山中,一处半旧的竹屋前。
帝玦的一个暗卫伏在一旁,低垂着眉眼,战战兢兢的汇报着靖安的动向,“皇上,靖王爷又把失去的城池给抢回去了。”
原本他们夺下了靖安两座的城池,刚高兴没几天,靖王便亲自带人过来又打了十几天,把城池夺了回去。
“你大老远赶过来就告诉朕他们胜利,我们吃了败仗?”帝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