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良心的女人,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他紧赶慢赶的从赵国皇城一路风餐露宿的到了丰城还没来得及歇息,在客栈换了衣服便过来看她,刚到这没两下便要撵他走,帝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垂着眼眸只顾着孩子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心里那个气简直要忍不下来了。
“你明明可以白天来,从正门正大光明的来,却独独选择晚上来,本来我跟你身份就尴尬,你就不能顾忌一下吗?”上次他回赵国之前,她向他讨要休书,被直接拒绝,只回复了两个字休想。
所以,照此说来,她表面上是靖王妃,但在律法上来说,她身份是挂在帝玦的名头上,虽然基本上没人知道这件事,而且也没人敢乱说,但是她就是觉得膈应的慌。不晓得是不是被古人的思想所同化,她每次和陵少溟同床都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顾忌?朕为何要顾忌?”怎么说这两孩子名义上也算他的,他只是不争而已。
“……”称呼都用上了,这还是南宫倾第一次听他自称为朕。
“那大晚上你也应该离开,快把我的宝贝放下来离开这里,否则我下次不让你见。”这个混蛋,竟然把她的女儿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这算什么事,不会移情别恋要等她女儿长大吧!想到此处,南宫倾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些恶寒,上前两步就绕道他跟前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瞪着他,眼神示意要孩子。
帝玦垂眸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勾了勾唇角,“我放下便是。”说完垂首亲了亲小妹妹的额头,把孩子递给了南宫倾。
南宫倾一瞬间的愕然,立马伸手接过,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气恼的说道,“下次不许亲她。”
她还没亲过呢!
“你是吃醋吗?”
“吃个屁!赶紧走!”南宫倾几乎要咆哮了,要不是还没出月子,她绝对要大吼一声。
帝玦轻笑,这个女人极是有趣,不管是骂谁,总会顺带附上自己。
帝玦垂眸本想趁着她低头哄孩子的时候占点便宜,却听见有脚步声往这边传来,想来是那个男人回来,抿了下薄唇,转身离去。
南宫倾只觉得耳边有一阵风声,眨眼间抬头跟前的人就不见了。
抱着孩子轻叹了口气,移步刚把孩子放在床榻上,陵少溟便推门进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奶娘。
到了床榻边看了眼熟睡的孩子,便又行礼退下了。
“帝玦又来过了?”陵少溟脱掉外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目光看向坐在床榻边看孩子的南宫倾。
自从生了孩子,她的主意力就转移了,每晚睡觉都是给他一个背影,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两个孩子送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就是不舍得,非要留在寝室。
“你怎么知道?又是闻味道?”
“不是,到了苑子外听到有人用轻功从苑中出去,能避过府里的暗卫又让你没有被惊吓到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只是他没有料到帝玦竟然还没有死心。
“他来看看孩子,而且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南宫倾看着他认真的解释。
自从生完孩子,她就有些依赖他,只是似乎又很冷落他,两人在一起她也不太搭理他,并不是不愿与他交流,而是她跟魔怔了般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
“他若看变看,只是他下次来,你劝他白天过来便是。”总是这么偷偷摸摸,他反倒不放心,帝玦那个人对她肯定是不怀好意,由于皇上的原因,近日晚间他有些忙碌,有时候可能顾及不到她。
“我方才也是和他这么说的。”南宫倾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了陵少溟身上。
梳洗后躺到床榻边,陵少溟趁着她不注意伸手点了两个孩子的昏睡穴,今日他一定要与她好好谈谈,不能孩子而疏远他。
“倾倾,他们睡的很熟,你不用一直看着他们。”陵少溟伸手扳过她的身子,垂着眸子看着她,心里当真有一股怨气。
这女人生了孩子完全变了模样,睡觉非要睡到中间,还非得把孩子放在最外面,把他踹到最里面去。
“好吧。”南宫倾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闷在他胸口,“我知道这段时间有些冷落你,等出了月子我便把他们交给奶娘照顾,毕竟我也要从开始修习炼丹术。”
最的还是内力的恢复,其它的还是次要的,当务之急便是趁早养好身体。
好在帝绍给的丹药效果都很好,她身体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一个多时辰,南宫倾才觉得有些熬不住困意,转过头看了眼熟睡的两个孩子,心里奇怪他们今夜为何如此乖巧。
陵少溟看她疑惑的眼神,只是偷偷的勾唇,没想到自己竟会幼稚与自己的孩子争宠。
……
……
第二天。
帝玦便选择在白天来了,而且一呆便是一整天,陵少溟隔一两个时辰便会过来探望,每次见帝玦与南宫倾都保持着些距离,他方才稍微放心,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