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燕七终于意识到时间晚了,以及我这么久都没开一句口,面露忐忑地来问我:“夫人,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
只见燕七眼睛一亮,“公子,你是不是想生吃西红柿?我这就给你洗去。”他腾腾腾就往门外跑,却很快又返回来问我:“夫人,你要吃不?”
如此情形我自是不好拒绝,过没一会就见燕七一手揣了一个大番茄回来了,阿平接过来便咬,还招呼我说:“媳妇,你快尝尝,小七种的西红柿很甜的。”
如此情形我自是不好拒绝,过没一会就见燕七一手揣了一个大番茄回来了,阿平接过来便咬,还招呼我说:“媳妇,你快尝尝,小七种的西红柿很甜的。”
我吃过的番茄都是酸酸的,还没听说过有甜的,又不是苹果。可当我真的咬下去一口后,嘴里先泛了酸,随后便有甜味涌上来,汁水淋漓的当真十分好吃。对美味我向来没有抵抗力,风卷残云般地将一个比我拳头还大的番茄解决完,只觉肚子圆鼓鼓的好饱。
阿平来拉我的手解释:“媳妇,你别对小七话多有意见,他只是一个人比较寂寞。”
阿平来拉我的手解释:“媳妇,你别对小七话多有意见,他只是一个人比较寂寞。”
我在书架前走了一圈后想,阿平决定来此处除了之前原因外,这些现成的书也应是原因之一吧。听他提及两次殿试时间,回头征询:“下次考试是三月初吗?”
再看旁边的阿平,连吃个番茄也要吃得这般优雅,我也是无语凝咽。
燕七搬了张椅子坐下来跟阿平讲话,我也不去打扰他俩,安静地在旁当一个听客。可以观察到阿平在面对燕七时就像一个兄长,总用包容和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偶尔询问上一两句也是表达关心。而燕七所讲其实都是生活里一些琐碎的事,小到可能怎么腌制腊肉,事无巨细跟倒豆子似的一一陈述。
后来是燕七终于意识到时间晚了,以及我这么久都没开一句口,面露忐忑地来问我:“夫人,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
我笑着摇头:“没有,你与阿平定有一阵子没见了吧?”
乘着少年去忙乎晚饭之际我揪着阿平的衣袖:“还不快如实招来!”臭小子又忽悠我一下午,说什么不认识路,分明就是有意带我到此处来。
“不是啊,昨日公子就来过,预先说了今日会过来,所以我就一直在门边等的。”
我微微一怔,阿平来到燕七的住处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本就有此打算?
燕七看了看阿平又看了看我,连忙起身道:“公子,夫人,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歇息吧。”他手脚麻利地把桌上的碗盘给收了收出去了。
我的额头冒出了几条黑线,想及刚刚吃的番茄不由询问:“那西红柿就是他改良种植的吗?”阿平点头,“那只是其中之一,你没吃过他种的茄子和白菜。”
阿平来拉我的手解释:“媳妇,你别对小七话多有意见,他只是一个人比较寂寞。”
了解地点头,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独自在这宅子里生活,除了要适应环境外还得习惯寂寞。故而阿平一来话匣子就关不住了,恨不得将每一日从睁开眼到睡觉之间的事都细细说来。
阿平看我并没不郁便带了我往内走,推开门是一间卧房与书房连通的房间。我不由好奇而问:“这是你的专属房间吗?”
但见他摇头:“其实也不算,我来住的次数有限。”
“那这些书……”
阿平看我并没不郁便带了我往内走,推开门是一间卧房与书房连通的房间。我不由好奇而问:“这是你的专属房间吗?”
阿平轻斥:“叫夫人。”燕七闻言立即改口:“夫人。”
“是从燕七家的老宅搬过来的,我让他若喜欢便翻来看看,不过似乎他对种菜更感兴趣,即使看也都是研究如何改良蔬果。”
我的额头冒出了几条黑线,想及刚刚吃的番茄不由询问:“那西红柿就是他改良种植的吗?”阿平点头,“那只是其中之一,你没吃过他种的茄子和白菜。”
“也很好吃?”
阿平顿了顿,“很有特色。”我瞬间了解,不是所有改良的物种都是成功的。
阿平抿唇而笑起来,“招,既然带你来肯定都招给你听。这儿是我的一座私宅,之前你也看到木叔传祖父的话让我回去一趟,我这一回去肯定又要被祖父训话,也不知道几时能再出来。索性来这处安静之地,既能与你在一起,也可安心备考半月后的殿试。”
我在书架前走了一圈后想,阿平决定来此处除了之前原因外,这些现成的书也应是原因之一吧。听他提及两次殿试时间,回头征询:“下次考试是三月初吗?”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去看他托盘里的菜。
“嗯,三月初一。”
“嗯,三月初一。”
会试这关是过了,但后面还有一关殿试在等着,他必须得考中前三才算真正赢他祖父。相比会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