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秘事?”他的眸中掠过一抹讽凉,“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马皇后一死,那股风就吹遍了皇宫上下,也吹进了我耳朵里。”
马皇后……我轻轻咀嚼这个名字,“她不曾与你提过些许吗?”
朱棣的眸光终于敛去了嘲讽,难得有一抹真挚出现,甚至黑眸里露出思念:“她是一个很宽和的人,我当她儿子的那些年从未被骂过一句,总是听她循循善导教我该如何为人。若非那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当真就以为她是我的娘亲了。”
我本对这段历史也感疑惑,朱元璋并不算是个昏君,相反的他恐怕是明朝最勤劳的一位皇帝,废除丞相制,全都亲力亲为处理朝政。为何会在长子朱标死后要立年仅十五岁的阿平为储君,当时的阿平不说年幼无知,但无论是在朝政上还是军事上都与他的叔辈无法比拟。而朱棣是朱元璋一众儿子中最像他的人,雄才伟略,精兵善战,原来其中还藏了这一层秘密。
朱棣说:传言他不是朱元璋的儿子。
他摇头:“这只是其一,另一个原因是,你身上有她的影子。”
从外形上而言,朱棣虽不似阿平那般俊美,但整个轮廓刚毅而深邃,五官如刀刻般,一眼就能让人记住。是故与朱元璋长得确实有些不像,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就不适朱元璋的儿子。
儿像母,或许朱棣遗传至他母亲的长相呢。但似乎马皇后也非明丽之人,她是朱元璋的发妻,陪同在侧出生入死,过尽了苦日子。岁月已然将这位宽和的女人容貌夺去了,在她脸上留下的是风霜的痕迹,可即使再美丽的女人也依然走不进朱元璋的心中,也走不进这些由她抚养长大的孩子们的眼中。
性格强硬如朱棣,都在缅怀这位名义是他母亲,实际上却非生母的女人。
性格强硬如朱棣,都在缅怀这位名义是他母亲,实际上却非生母的女人。
所以当这个流言飞起的时候,哪怕朱棣并非如传言中所说的,朱元璋也不可能会把皇位传继给他的。固然他对阿平为储君心有不甘,但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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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吗?”朱棣抬起头俯于我上方凝看于我。
朱棣说:传言他不是朱元璋的儿子。
“为了……解除我对你的怀疑。”
他摇头:“这只是其一,另一个原因是,你身上有她的影子。”
我一愕,“她?马皇后吗?”
他点了点头,“并非是说你与她长得像,性格也南辕北辙,但在某个瞬间让我能感受到与她一般的暖意,比如在那树林中的洞穴里,你为我清理伤口为我敷药,你为我度量体温时。”
朱棣说:传言他不是朱元璋的儿子。
这回我别扭地移转开视线了,朱元璋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都说我虽沿用了马这个姓氏,住了马皇后的兰苑,但是两人却并不像。可偏偏朱元璋也会从我身上寻找马皇后的影子,而今就连朱棣也如此说,我不免深思是否自己真的有几分马皇后的神韵。
朱棣的眸光很冷,像根钉子似的要扎进我眼中,事后当我回想此刻都会不由后怕。不过当下我身上有着一股蛮劲,引领着那分孤勇使我不向“恶势力”低头。
目光落在床内侧,口中要求:“你能不能退开了再说话?”
朱棣嗤笑出声,退开了身与我隔开距离,如此我的呼吸才终于顺畅。理智了之后我也能够分析事态了:“你所言只是说自己没有动机,不代表没做,你要如何解释为什么骗我说阿平已被木叔带走?而此时阿平又在哪里?”
他眸光划向别处,“理由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只是你不信。”
我不作声,脑中在衡量着他的话,即使理智告诉我说那话有理,但是也没法消除得了我的疑虑。他的心思太过深沉,谁知道在这层表象之后是否为他那大业在奠定基础。
我本对这段历史也感疑惑,朱元璋并不算是个昏君,相反的他恐怕是明朝最勤劳的一位皇帝,废除丞相制,全都亲力亲为处理朝政。为何会在长子朱标死后要立年仅十五岁的阿平为储君,当时的阿平不说年幼无知,但无论是在朝政上还是军事上都与他的叔辈无法比拟。而朱棣是朱元璋一众儿子中最像他的人,雄才伟略,精兵善战,原来其中还藏了这一层秘密。
我开始动摇了,有一点相信他但还是追问:“这应属于皇家秘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皇家秘事?”他的眸中掠过一抹讽凉,“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马皇后一死,那股风就吹遍了皇宫上下,也吹进了我耳朵里。”
我本对这段历史也感疑惑,朱元璋并不算是个昏君,相反的他恐怕是明朝最勤劳的一位皇帝,废除丞相制,全都亲力亲为处理朝政。为何会在长子朱标死后要立年仅十五岁的阿平为储君,当时的阿平不说年幼无知,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