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气氛不对劲来对上我的目光轻问:“怎么了?是不满意我对她的处置?”我闭眼否定:“没有,你处理的很好。”
他不肯放过这个问题,手掌扶住我的头,“你把眼睛睁开来跟我说心里话。”
忽然觉得有种拿着最喜欢的糖果去送给他吃,却发现从兜里掏出来时那糖已经化了的感觉,情绪在那一瞬间就变得低落了起来。原因无它,阿平对那阿蓝终究是与别人不同的。
阿平见我不肯睁眼,语气变得有些着急:“媳妇,你别这样不说话,如果你对她在意,那我……我就……”我睁开眼,盯着他的眼睛沉问:“你就怎样?”
他的瞳孔缩了缩,眸底露出一道戾气,再开口已经吐字清晰而沉定:“如果你在意,我就让她永远消失。”闻言我心头一紧,脱口而喊:“够了!”在他幽沉的目光里我一字一句道:“阿平,你本善良,不要让权利蒙蔽了心,有时候真的不用太过极致的手段。”
却见他脸上露出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兰,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让小七送你回银杏村就猜到你可能会得知那些事,早预料到你可能会有想法,只是没想到会憋了如此久然后到今天来说让我不要用太过极致的手段。可是兰,你要知道一件事,但凡涉及到你,都别想我对那些人仁慈。”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是别的事我或许还能宽容,唯独不能关于你。”
我一时心火上来,忍不住恼怒质问:“那为什么唯独对阿蓝例外?秦良玉和李琳还能算是为了政治权利争斗而不得不放进宫中,她呢?在你冠冕堂皇地说是把她推到众人前的背后,是否已然有了一丝的心动?否则你又为何会对她与秦良玉她们不同?不是应该也把人困在这后宫里头度过后半生吗?为什么偏偏她是例外?”
假如他回答我说因为什么当初阿蓝救过他之类的话,我会直接甩脸就走。可貌似他被我也弄火了,眸里生了火气,语气也变得很冲地道:“对,她就是例外!既然你这么介意她,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也不怕你觉得我冷酷无情了。你当我派人将她送去哪了?山里?”
听到这我忽然心生不好的感觉,有些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答案了。但已经来不及,他恼怒地像是对我发狠般低吼:“她被送去外面的尼姑庵了。”
我愕然愣住,喃喃而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乐意!”他给我甩了句极其任性的话,然后就来吻我,可无论怎么深吻都没得到我的反应,他又懊恼地退开,眼神里透着无奈和焦虑,“媳妇,我说把人送回去了你说我对她例外,现在我招认了说把人送去当尼姑了你又不理我,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那你是对她例外啊,我有说错你吗?为什么就把她给送去当尼姑?”
“因为你最在意她啊,如果还把人留在皇宫,指不准你又胡思乱想以为我存了什么二心。你看看,刚以为我把人送回山里就给我脸色看了。”
跟他争论得我都无语了,这时候的他既蛮横又傲娇,还有意在跟我闹脾气。可这样的他又让我倍感熟悉和亲切,真心想念以前那个简单而淳朴的小傻瓜,不管是否装的,至少那时候所有的情感都很纯粹,没有这许多外在因素参杂进来。
所以说很多人不想长大,因为长大了就变得不好玩了。
轻叹了口气,对这样的阿平我没法免疫,只得软了语气说:“好了,不说这事了行不?”
“行。”他立即接过了话,眉眼里的恼意也散了去,可那原本抱着我的手却不安分起来,我摁住他蹙眉问:“你干什么?”他贴着我的耳朵咬字:“媳妇,再给我生个闺女吧。”
我怔了怔,侧转过眸吃惊地凝向他,“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却道:“我没开玩笑,元儿也一周岁多了,可以为他添一个妹妹了。你知道我喜欢闺女的,盼了这么久却给搞了乌龙出来个傻小子,怎么着你都得再给我生一个闺女啊。”
我直觉否定:“不要了,有元儿一个已经够了。”
但是接下来他直接用行动来颠覆我的思想,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牙齿轻轻磨咬,敏感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起初还有理智去推他,“阿平,不要。”可等他堵住我的唇并层层深入席卷时,理智也逐渐濒离,当再一次被他完全占有时听见他又抵在耳边说着暧昧的话:“今晚是除夕要守岁,咱俩都不睡决战到天亮。”
“朱允炆,你滚开……”以前喊他名字都是气势凛凛,可这一刻喊着这个名字别说气势了,嗓音软糯而无力,更像是撒娇。惹得他吃吃而笑着说:“媳妇,第一次听你念我的名字是这么的性感和抚媚,再多唤两声呢。”
我不理他,咬住唇决定打死都不再开口。
没料他却用舌来舔我的唇,还吮吸了下就抵着唇说:“这是我的,不许你虐待它。”
我再是难忍,积蓄了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侧翻过身就要逃下床,可只爬出半尺就被从后面给扯了回去,并且身背被他给完全压制住。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