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可有收获?”
弗里蒙特放下水杯,背着手望着已经改道的美洲河。
“我想和快就会有答案了。”梁耀见邓文启和邓文康正带着雇工往洗矿槽内倾倒矿土,他很快就能够知道结果了。
“愿上帝保佑您,会有一个好的收获。”
“这位是葛文先生,我想你们或许认识。”梁耀将葛文介绍给了弗里蒙特。
弗里蒙特非常友好地和葛文寒暄了起来,二人只是彼此听说过对方和对方的家族,但他们家族之间的交集并不多。
完成淘洗工作后,邓文启给梁耀带来了样品。
“三哥儿,河床表层的矿土含金量只比河流两岸的矿土要高一点点。”邓文启将两支装着金粒的小玻璃瓶递给梁耀,“这是十桶河床表层矿土淘洗出来的金子,这是十桶河流两岸地区的矿土淘洗出来的金子。都按照三哥的交代贴了标签,方便比对。”
梁耀拿起两个贴着标签的玻璃瓶子观察了起来,贴着河床表层矿土标签的玻璃瓶里的黄金只比另一个瓶子多出六分之一左右。
这样的结果显让梁耀大失所望,梁耀都懒得将他们上秤称重了。
“看来上帝并没有眷顾你,梁先生。”
弗里蒙特以一种失望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
葛文也以怀疑地目光看向梁耀,他在质疑梁耀的淘金能力,也在质疑梁耀在其它方面的能力。
或许这位盛传善于淘金,别有生财之道的成功年轻商人只是徒有虚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