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的铜铁锡倒是不难搞,倒是银不好搞。
眼下他那些小工厂生产的商品供应本地都紧张,更不用说和墨西哥进行贸易,通过贸易换取墨西哥的白银了。
当然,他还可以选择更简单粗暴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用黄金和墨西哥换取等价值的白银。
“这些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们只管专心铸币。要是有蒸汽机,铸币效率能提高多少?”梁耀问瑞格里道。
“至少五倍以上,要是您能多添置一些机器和人手,每天铸造几千枚钱币也不是什么难事。”瑞格里说道,“其它的铸币厂是等黄金开工,只有加利福尼亚的铸币厂黄金需要再铸币厂外排队等着被铸造成钱币。”
视察完铸币厂,梁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只见蔡铭生拉着一车稻米来到了听涛园。
已经有不少华人在梁耀的鼓励下在圣弗朗西斯科以及萨克拉门托附近开垦农田,种植稻米,但今年插下去的秧还没到成熟收割的时节。
只有蔡铭生那几个早期的中国移民手里头有几英亩的水稻田,想换口味,吃到新鲜的稻米只能向他们买。
蔡来喜的死对蔡铭生的打击非常大,蔡铭生的性情也为之大变。
蔡铭生现在已经向梁耀辞去了招待所的工作,成为了圣弗朗西斯科的副警长。
在美国西部,副警长任免十分随意,只需要警长点头就行,最多再过一道治安官的手续。
而弗莱格和格里芬这两个人,打通他们的关节并不难,无非是多送一些金子罢了。
警长和副警长的关系,和上校同那些中校、少校的关系并无本质区别,说到底就是警长的助手。
不要说现在,就算是到了19世纪末,美国西部对副警长的任免也是相当随心所欲。
一个被通缉的匪徒被通缉的州州跑到另一个州,并在当地小镇上堂而皇之地成为副警长的事情也时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