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加利福尼亚造船厂的希望号蒸汽船下水了,如果希望号的产量上去,对太平洋邮船公司也是个巨大的打击。”
阿斯平沃尔忧心忡忡地说道。
“根据我收集到的消息,范德比尔特正在将他的船只抛售给梁耀,足足五艘的大型蒸汽船,已经快要抵达南美洲的合恩角,前往加利福尼亚。这些船一到,环球航运公司的优势将得到进一步增强。”
“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我想将他们的头皮全部剥下来做靴子。”
听到梁耀往加利福尼亚移送中国移民,伯内特忍不住看向窗外,萨克拉门托市的街头,有着很多合印第安人肤色五官差不多的中国移民。
“加州的华人移民现在少说也有三四万,梁耀正在将加州,甚至美利坚染红,美利坚人的肤色应该是白色的,而不是黄色合黑色。”
“伯内特,收起你的种族仇恨和偏见,这里是加州,正是你看不起的黄种人掌权的州,华人和印第安人不能一概而论。”米尔纳斯正色道。
“虽然我也很讨厌梁耀,讨厌这些华人,但你不得不承认,他们将加州治理的很好。”
“我同意米尔纳斯的观点,不能让情绪和偏见左右我们的判断,我们在这方面吃过亏。”
约翰同意米尔纳斯的观点,他在这方面吃过亏。
梁耀不是无能之辈,华人士兵也不是懦弱之徒,这都是已经被事实证明过的东西。
“阿斯平沃尔先生,太平洋邮船公司后面有什么打算?”米尔纳斯十分关心地问道,“太平洋邮船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状态,也不是长久之计。”
米尔纳斯之所以关心太平洋邮船公司,是因为他的家族也持有太平洋邮船公司的股份。
太平洋邮船公司当初可是含着政府的金钥匙成立的,是不可多得的优质投资,不仅是米尔纳斯的家族,很多纽约有头有脸的名流都参与了太平洋邮船公司的投资。
阿斯平沃尔狡黠一笑:“范梁二人的财力雄厚,直接硬碰硬地交锋竞争,太平洋邮船公司不是对手,但他们也不是毫无破绽。”
“有什么破绽?”约翰眼睛一亮。
“范德比尔特在尼加瓜拉航线的主要负责人科尼利厄斯·加里森是一个突破口。”阿斯平沃尔淡淡地说道。
“范德比尔特很难相信一个人,但他一旦相信一个人就会对此人深信不疑,范德比尔特和加里斯是同乡,又有过一段不浅的交情。
只是很可惜加里森仅仅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值得相信的人,这就是破绽,尼加拉瓜航线,并非牢不可破。
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