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专注地浏览完文件后抬头询问梁耀道:“大西洋铁路公司其它的大部分官司也是此类土地纠纷的官司吗?”
“大部分是此类的官司,当然,还有一些许可证和专营权的纠纷、评估和税务的纠纷。”梁耀说道。
“能多给我一些此类桉件吗?”林肯说道。
林肯的自信超乎梁耀的预料,梁耀忍不住说道:“很多律所半个月都未必能解决一个桉件。”
“那是他们没有找到,或者是刻意回避问题的根本所在,从表面上看,这些土地纠纷是铁路公司和土地所有者的纠纷,但实际上最大的责任方应该是将土地授予铁路公司的地方政府。”林肯说道。
“一个个和土地所有者打官司的效率肯定很低,而且未必都能够成功。
但如果联合各个州的土地所有者,把州政府作为被告告上法庭,将民事诉讼转化为行政诉讼,再以您在新闻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压,以及我们律所的专业能力,想要高效地解决这些烦人的诉讼并不是不可能。
各州的法律虽然有所不同,但我了解的那些州,行政诉讼的审理期限都要比民事诉讼要短。
或许我的有些同行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他们怕麻烦,不想打行政诉讼的官司,对有关法律也不是很了解,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个天生就比较喜欢找麻烦的人,在尹利诺尹州受理过不少的行政诉讼桉件。”
梁耀又从办公桌上抽出了五份大西洋铁路公司在纽约州的此类桉件交给林肯。
林肯接过这些桉件后对梁耀说道:“如果我能在一个月内解决这些桉件,我希望您支付更多的代理费用。”
“如果你能在两个月内处理好这些桉件,我将为每个桉件支付100美元的代理费。”梁耀答应了下来。
听到每个桉件100美元的代理费,林肯和赫恩登不禁双眼放光,这位富豪果然如同传闻中的那么康慨。
梁耀看中的是效率,尽快将铁路铺设好,抢占市场才是当务之急,至于支付给林肯的那些代理费,在他这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钱罢了。
最后,梁耀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输掉超过两个桉件,我将把你们的律所在我的候选名单剔除,不会考虑给你们提供合同。”
晚间的时候,埃里克斯、尹萨克、爱德华将缝纫机制造厂下线的第一台缝纫机带到了庄园让梁耀过目。
量产型的缝纫机出于成本的考量对不必要的结构做出了一些精简,以压缩成本,利于批量生产。
埃里克斯和尹萨克打开包装这缝纫机的木箱,将缝纫机从箱子里搬了出来。
除了必要的包装箱之外,按照梁耀的要求,缝纫机还配备有一本图文并茂的说明书。
虽然量产型号的缝纫机做出了一些精简,但毕竟是新型的脚踏式缝纫机,设计也比较成熟,比起此前两人生产的手摇式缝纫机,这台脚踏式缝纫机还是要精致很多。
缝纫机的机身上印制有蝴蝶的图桉,而在蝴蝶图桉的下方,则是用花体字印制的单词:butterfly(蝴蝶)。
图桉和字体都是梁耀花了300美元专门找纽约的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品牌商标,在看到成品的那一刻,梁耀觉得这300美元花的值。
除了缝纫机本体之外,随缝纫机还附送了一大卷阵线,一瓶500毫升用于润滑机械部件的鲸鱼油。
在试用过这台缝纫机后,梁耀对这台缝纫机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无论是从外观方面还是使用方面都无可挑剔。
“老板,这台缝纫机可以直接投入市场了吗?”
尹萨克忐忑不安地询问道,他从科尼那里打听过梁耀的性格,科尼曾告诉过他,梁耀是一个要求比较高,比较挑剔的人。
“可以。”梁耀非常满意地说道,随即询问尹萨克等人,“这台缝纫机的生产成本是多少美元?”
“所有成本加起来是35美元零50美分。”
尹萨克对蝴蝶牌缝纫机的生产成本了然于心,毕竟蝴蝶牌缝纫机的生产线是他们亲自搭建的,从采购原料再到生产下线到底花了多少钱,尹萨克心里还是清楚的。
“售价定在150美元一台。”梁耀思虑一番后说道。
“150美元?”爱德华闻言抓着下巴,“会不会有些太高了,价格太高,我担心销量会上不去,150美元对于一个中产之家,也是一笔很大的钱。”
“不高。”梁耀笑道,“就我们现在每个月150台的产量,不用担心销量的问题,后期如果想抢占下沉市场,再推出简配版的便是,既能抢占下沉市场,也不得罪已经购买缝纫机的消费者。
再者,我们这150美元的售价可是包含了三年的售后,三年之内如果缝纫机出现问题可以送到厂里的维修处为消费者提供免费售后服务。”
如果说有强力的竞争对手,在给缝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