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购舰之事,只恐是水月镜花,朝廷现在连弟兄们的军饷都时常拖欠,哪里拿得出闲钱购舰。”洪名香慨叹道。
“广州行商在南洋、东洋也有几条商路,只要洪军门原意让广东水师的弟兄们为广州行商提供庇佑,我想在购舰一事上,广州行商也会愿意掏些银子。
道光二十年以来,广州行商虽日渐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还是能掏出些银子的。”
梁耀为洪名香指了一条明路,几万两白银,广州行商还是拿的出来的。
“我听说梁公子和潘总商,伍总商的关系都不错,此事能否帮洪某说和一二?保境安民,自然是洪某的职责,只是广东水师舰船破小不堪,洪某也是有心无力。”洪名香不由得眼睛一亮。
“等二位总商从京师归来,梁某亲自登门拜访二位总商言说此事。”说着梁耀走出船长室,望向南方,“洪军门可曾听说新金山?”
“新金山?”洪名香想了想说道,“梁公子所说的可是南洋的新金山,洪某听说过,近来也有不少粤民前往新金山淘金,只是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有谁在那里发了大财衣锦还乡,更没出过像梁公子这样以淘金起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