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给尹丽莎白当家庭教师之外,他还兼任了纽约大学的汉学讲师,同时在纽约大学修习法律。
“先生谦虚了,您是汉学造诣最高的美利坚人,是我能在美利坚找到的最好的汉学老师,您能够屈尊担任我的家庭教师,是我的荣幸。”尹丽莎白接过了容闳递上来的书单。
她知道容闳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没有进行挽留。
“尹丽莎白小姐过誉了,汉学造诣最高的美利坚人,容某实担当不起,布朗牧师,梁将军,以及不少移居美利坚的中国读书人,他们的汉学造诣都要比容某高得多。和中国的读书人相比,容某只是运气好,先一步学了英语。”容闳十分谦虚地说道。
尹丽莎白瞥了一眼容闳的书单:“汉学是一门很深学问,我只跟随您学了一年多,充其量也只是学了点皮毛。”
“容某同样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容闳说道,“尹丽莎白小姐,很多汉学典籍成书于数百甚至上千年之前,有些东西已经不合时宜,也跟美利坚的价值观相悖,您阅读的时候,可以选择性地”
“多谢先生指教。”尹丽莎白点点头表示受教。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告辞了。”容闳说道。
“先生等一等。”尹丽莎白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请柬双手递给容闳。
“我和梁将军的婚礼将在两个月后举行,您是我的老师,届时还望您能够出席我的婚礼,我想梁将军也一定很想见见您。”
“一定,一定。”容闳接过请柬,“您和梁将军都有恩于容某,二位的婚礼,容某断无缺席之理。能参加二位的婚礼,也是容某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