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了个小闹表儿,右手提了个八音盒,头顶大座钟,怀揣挂表,未曾走道儿是叮当乱响。”
“这是我爸爸戴表?”
“给钟表铺搬家。”
“搬家呀?”
台词一完。
舞台上两个演员面带笑容,鞠躬感谢。
但也就在这时候。
下面的观众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喧闹起来。
“好!!!”
“夸住宅这段高潮部分,那听得可太爽了,不抢不乱,字字清楚,这功底!”
“真不愧是云字科,基本功扎实。”
“赶紧让那群主流过来听听,齐云成的贯口都能把他们碾压趴下。”
……
看着观众高兴的神采,听着下面的叫好。
侧幕站立的演员越来越多了,毕竟快到了谢幕。
只是当贯口完的时候,身为总教习的高风砸吧嘴,不断点头,“这味儿足,也是真卖力气了。
相声也就是听得这贯口,任何包袱其实都没有这个来得舒坦。”
“这倒是。”
于迁抱着双手,仔细的望着舞台上的爷们,以及回想刚才那一段功夫。
“爷们进步了,一字一句都显得十分踏实,没有落下什么瑕疵。
怪了啊,我最近总有一种感觉,这爷们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学习速度很快。”
郭得刚一乐,倒也理解这个事情,“嗨,有压力了,做什么都快。
孩子跟我谈过,那时候我就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
这是好事,而且后面等着他的东西多着呢,不过师哥,待会儿咱们出去露脸吗?”
“露啊!爷们的场子,得给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