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从天精出来,那是被逼的,然后到燕京也是被人逼,然后才逼出来了现在。
就跟身后有狼追一般,才能跑得越快。
但是介孩子的生活相对的比较安逸吧。
可学习的劲头,真是倍儿好。
我这几十年来什么年轻人都见过,偷奸耍滑,有天赋但是不努力,有努力却不是材料的。
见过太多了。
但他们无论如何长进,都没有一个变成孩子这样的。
所以我觉得这孩子的劲头,有点渗人了。
他就不像个年轻人。
这股子能耐,其实说他三十多岁,都不算亏的。
可他才二十出头啊,连二十五都没到。”
听到这,郭得刚在自己师父身边慢慢点头,同时一乐,“爹,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了。
但是云成这孩子,打小就这样,很努力,包括当初他还是一个小小子的时候。
我就瞧得出来。
而且就我云字科那些孩子,哪一个没有偷懒过?其中有一个孩子跟我沾亲戚,他叫我姐夫,可他是想方设法的偷懒。
不说他,就包括农村来的岳芸鹏,很老实,但是也有稍微松懈的时候。
可云成不一样,是有休息的时候,但是一心只在曲艺上,似乎很坚定,有时候这坚定让我都觉得怪异。
我估计,可能是跟他父母有关吧。
毕竟来的时候,他就说了自己没有父母,所以之前发生的时候,饶是我跟我妻子王蕙也不太清楚。
就知道是出车祸。
所以这么多年心里也挺疼得慌的。”
金闻声到底是没有郭得刚了解这孩子,一听见孩子没有父母的时候,倒多了几分理解。
“那介孩子的确算是够苦的。行了,甭说了,是好事,显然以后是能成大事的。”
“嗐!慢慢来吧,我估计这孩子的心就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弄曲艺,什么大事不大事的。
估计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