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后。
不少观众都感叹了一声。
的确是好看。
尤其是大。
打看后,能把演员挡得严严实实。
而齐云成自然也是喜欢,小剧场就这样,一些观众知道下周有喜欢的演员后,那礼物可能提前都能备上。
不过也不能耽误演出,连忙把扇子闭合了起来。
“行嘞,谢谢吧!之后我跟栾队表演武坠子的时候,争取把它带上。当然啦,我还是希望师父给我量活。”
哈哈哈哈!
又一阵笑声传出来。
因为要拿这个表演武坠子,别说表演了,直接可以准备白事。
至于郭老师量活,那别说了。
当场去世。
好完成他齐云成的目的。
也别说武坠子,就口吐莲花,都够呛。
不一会儿时间。
齐云成把礼物都收好之后,一个人站在桌子后开口。
同时把桌子上的醒木一拍。
开始了自己的定场诗。
这时候说也正好,因为刚才说完礼物的观众才回去,比较兴奋。
“大年三十头一天,过了初二就初三。
初一十五半个月,六月三十整半年。”
啪!
醒木再一次拍下。
观众掌声齐至。
与此同时齐云成继续开口。
“今天下了一点雨,天气稍微凉快一点,本以为观众会少一些,但是没想到还能来这么多人。
满坑满谷三四百人。
谢谢大伙儿捧场。
另外大伙儿也听见报幕,今儿我过来说一段单口相声,单口相声我很少说。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它说着不容易。”
简短的先开了这么一段话,下面的动静少了许多,一双双目光也全部在他身上。
同时大批的人拿着手机摄像拍照。
“其实学什么都不容易。当然了,说有什么什么天才,但这个天才只是一分。
得靠本人的九十九分努力。
可是也不能说一点没有。
人要是该着吃哪碗饭,也有关系。”
话语口一断,齐云成在桌子后无奈指了指自己,“您看我就该着说相声,因为打小在接触。
你不说还能干什么去。
而提到这说相声,也是有原因。
一开始说我跟我师父学习,当个学员,他不让。”
“看见我,说这孩子笨,不行。但是后来呢,因为某件事情,非找我去学徒不可。
因为什么呢,就因为这么一回事。”
“我们胡同口外大街上,有一个木器店,卖点什么桌椅板凳,小饭桌。
那个掌柜的姓郝,单字名金。
这个郝掌柜的,爱喝酒。不喝不行,喝了就醉,醉了就睡。
没别的,一天到晚老师喝酒。
谁都不愿意给他干活。
因为什么?他自己好喝酒,饭馆里弄俩菜,关上门屋里吃。
工人就吃窝头,喝小米粥。
每月一点钱,还老不给钱。
就这样,他还不愿意花呢。”
“这些钱留着自己喝酒多好?他又好打牌,又好赌钱,后来这个郝掌柜想了一个主意。
想什么主意啊?
不要工人,招小徒弟,徒工。
上我这来学徒五年,管吃,管穿。”
话锋一转,齐云成一副吐槽的心态,“其实啊,管穿什么啊?就是他那个剩衣服。
管吃也就是窝头小米粥,还不管饱。”
“而他那个木匠铺里头,要用心教,一年来的,就会做桌椅板凳。他学五年徒啊。
那四年都给他耍手艺,不拿钱。”
“收徒弟这条件,还挺苛刻。因为什么?”齐云成继续道,“一来的时候,他得先问问。问什么啊?他不怕别的,老怕人偷他东西。
偷东西当然桌椅板凳是不行,少一个能看出来。
主要是他好喝酒,怕人偷他酒喝。
会喝酒的他不要,可他也不明说。
小徒弟来,他先试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