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不演出,肯定跟外边朋友喝酒。
一喝没有喝半天的,只可能一整天都是饭局,然后大晚上的回来,躺在床上一睡。
睡到差不错半夜有点清醒的感觉了,才起来喝水擦把脸。
这一喝水擦脸,自然会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刷刷微薄,尤其是微薄,这基本是他们现在消遣的工具。
但是看着看着陡然两条关切的东西出来。
于迁吓坏了,本来泛着红的脸,差点白了。
郭麒灵不断道歉。
郭得刚这又是骂人说骂到半宿。
“好家伙,云成这爷们的商演是出什么重大事故了?”
都囔着这么一声,于迁有点心惊肉跳,他们演员怕的就是这个,关键是他今天喝酒去了。
还一点不知道,甚至还没人跟他说,瞬间更加着急。
二话不说,先给齐云成打电话过去。
也管不了对方睡没睡了,不然他今晚是铁定睡不着。
电话一打。
齐云成大半夜被吵醒,迷迷湖湖接过来床头的电话。
“喂!大爷?”
“爷们,对不住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不过前天商演出什么事了?怎么不跟我说啊?”
“啊?”齐云成刚醒,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就算转过来了,也不理解大爷的话。
“什么事故?没事故啊?”
“爷们,你可别骗我。”
“没骗您,如果有,您想想我们还能不告诉出来?”
“这……”于迁的心瞬间从着急变成疑惑,各种的搞不懂,“那好吧,你先睡。”
“嗯!”
答应了一声,齐云成在那边一放下电话便继续睡着了。
大半夜,正困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快。
可是于迁不一样,一个劲的纳闷到底是什么事,于是又给郭得刚打电话,这一次他打得就很从容。
多年的老搭档,他什么性子怎么可能不清楚。
饶是这个点他也不可能睡,之前醉酒汾河湾的时候,他也是这个点给他道歉的。
一想起这。
于迁眉头一皱,瞬间觉得既视感很浓。
不一会电话果然通了。
“喂,师哥,您有事儿吗?”
“得刚,我问你一件事啊,大林那是什么个情况?商演出事儿啦?”
郭得刚乐了,“没事,我说说孩子。他没挑对节目,商演举办的很成功。”
“哦……那就行。”
于迁没了一点想法。
虽然他是当师父的,但是郭得刚说自己儿子,他也没想法去参合,反正算是放心了。
那两个微薄真是把他吓到了。
不过电话打都打了,干脆多问一点事情。
“那云成的之后演出呢,不是要举办师徒父子吗?”
“哎!
”
郭得刚叹出一口气,一时间也感慨良多,为了孩子,他们的确操心不少。
心态、业务一点都不能不关心。
“想着延后看看,不知道您什么想法。”
“我哪有什么想法,你做决定,不过大概是什么时候。”
“九月吧,等纲丝节完了再说,那会儿正也是最热闹的时候。希望麒灵还能好些。”
“那也正好,八月过了云成大鼓正好也教完了。”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师哥,到时候那群孩子汇演的时候,您可得去看看。”
“那当然了,记着日子呢。”
说了几句。
两个人便不多聊。
大晚上的,都还赶着睡觉。
而于迁挂断电话后,一阵的无奈,真以为是出什么事儿了,结果还把云成给叫起来一次。
想想也是够好笑的。
不过也不多想,伸了一个懒腰便继续回去睡。
他现在可是喝了酒,精神恍忽着。
睡下后。
第二天他跟郭得刚差不多,都是中午才起。
他们老两位别看上了年纪,但有时候任性也都够任性的,毕竟他们现在主要也就是捧这些孩子。
也没有了前些年那些麻烦事儿。
不过伴随时间的流逝。
齐云成在德芸基地那边的培训班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动静。
两个月的时间。
虽然都是教学的基础,但是这里面不可能只是打板或者打鼓,唱也会教。
其中有学得快的,也有学得慢的。
学得快的,好些曲目都能唱下来。
学得慢的,也好歹知道大鼓是个什么东西,以及这行业的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