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走上了这个不太大但却非常熟悉的舞台。
同时瞧见下面大老爷们居多,心里不知道多开心。
因为伴随信息发达后,他的样貌越来越受一些女性喜欢,他根本避免不了。
至于为什么说看见这么大老爷们开心,倒不是歧视女性,主要是这些大老爷们当中有自己当初熟悉的面孔。
都是支持一路走过来的。
“今天呢是张闻顺老爷子的纪念专场!怹是在09年走的,当初怹还在世的时候,我记得我师父挺喜欢学习他那歪肩膀的。
他学,当徒弟的还能不学?
所以后台一熘的跟着歪。
在后台的时候还没什么,一出门,别人瞧见了,霍喔,哪来一帮黑社会,这么横?
尤其那岁数大的,最厉害啊,别惹他,快躲远点!
”
哈哈哈!
提到张闻顺老爷子的肩膀,观众们闹出一些笑声。
而郭得刚和于迁两个人此刻在侧幕听了也乐,这事情不假,因为那时候光是小孩儿。
小孩儿瞧见了老爷子肩膀这样,你说他能不学?
但也不是什么坏心思,就是好玩,张闻顺也不在乎,只是嘱咐几句学这不好,不然学习惯了也就改不回来了。
不过齐云成还是多解释一下,“老爷子的肩膀的确是有毛病,身体不好,做手术做坏的,达到了轻度残疾。
但别看这样,怹老人家爱好挺广泛的,尤其是好那个打牌。”
“怹就这点爱好。”栾芸萍侧着身子开口。
齐云成忽然摆摆手,“可不是赌博,玩儿。也不上外边赌去,家门口街坊。
张奶奶,李奶奶、王奶奶、赵奶奶、孙婶、三姐、四舅母。”
“张先生赶上三八妇女节了是吗?这怎么都是女的啊?”
“好哇,这值得表扬。”
“怎么表扬?”
“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感情都赢张先生钱,算在这补差了?”
“总之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千万别赌,古话说的好。”
“怎么说?”
齐云成陡然提高音量,有一点告戒的意思,“久赌无胜家。”
“这话不假。”
“但就有人指着这吃。”
“哟!”栾芸萍陡然一惊讶,努力学着当初张老爷子的口吻,“还有这路人?”
“这叫什么呢。”
“这叫什么呀?”
“耍钱贼。”
“赌棍。”
“不上班,拿赌博当买卖干。”
“您瞧瞧!”栾芸萍手一摊,极快的接话。
“满处扫听哪有牌局,然后玩去,他进门跟别人不一样,得先侦查。”齐云成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点做贼的模样。
“哪个是正门、哪个是侧门、哪是后窗户、哪是厨房,出了这个门是什么街道,什么胡同,怎么能回家。”
栾芸萍伸手一指,好奇道:“这个干什么用啊。”
“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伙儿这一玩儿,啪啪啪一打门,有关部门抓赌。”
“对。”
“他头一个站起来。”
“怎么样?”
齐云成一指自己斜上方,“噔儿!把灯按灭了,桌子上钱一划拉揣在怀里,推开后窗户,翻着就回家了。”
“这就是卷包烩。”
“嗯,这叫耍钱贼。也有那个笨人啊。”
“笨人什么样?”
“我们后台。”齐云成又指了下后面,“有一个演员叫岳芸鹏,他的舅舅也是热心肠好玩牌。
到哪一玩牌,就好张罗。
而人家玩牌都坐在外边。
他不行。”
“他呢?”
一问,齐云成扮演角色乐呵一声,“我得上炕里头坐着去,哎呀,我这双大皮鞋搁哪呢?”
“新买的。”栾芸萍全程不断的捧,谁叫老爷子生前捧的话有点碎,但好玩。
齐云成:“这双鞋一百一,可贵了,你们别给我踩着。放桌子上?”
栾芸萍:“没这规矩。”
齐云成:“是啊!诶,有了,你给我搁在柜子里边,受累,您还给锁上,钥匙放在您口袋里就行了。谢谢啊。”
栾芸萍:“鞋这下安全了。”
齐云成:“玩吧。”
栾芸萍:“玩。”
齐云成:“玩了半截,啪啪啪一砸门,有关部门进来了,呼啦全跑了。”
栾芸萍:“全跑了。”
齐云成:“就岳芸鹏他舅舅一个人跟炕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