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栾博基尼嘛!”
“这包袱好!”
大堂中满是笑声。
而在动静中,栾芸萍有一点生气,点指道:“那车叫兰博基泥,我叫栾博!
”
“别嚷嚷。”
齐云成打住他的情绪,同时话语口加快,“我看你马上要猝死的感觉,千万不要激动,怎么了你这是?我这介绍介绍让大家加深印象,你通过咱们反复的这么介绍,这么磨蔓儿大伙儿都记住了。
诶,下回在天精见着你,就知道你叫马凤英了。”
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大礼堂又一阵阵的笑声传出,绝对说明包袱是响了,笑得很开心。
至于不了解的,也能听出乐来,因为全程解释的很清楚了,节奏也非常好。
“这段磨蔓儿可以啊,每一个包袱点我虽然都知道,但到了的时候都感觉到乐。”
“他们是少马爷说的新人吗?难怪刚才少马爷还专门的要捧啊,着实有几分看头。”
“活儿确实好,听着舒坦!
”
下面一句句都是听到这活时一些人嘴里下意识的感叹,因为少马爷提点过了,他们自然得注意。
没想到是可以。
不过天精大礼堂两千左右真全部是上了年纪的老相声迷?
不可能。
也有齐云成自己的粉丝,知道他要参加少马爷专场然后来天精,或者天精本地的粉丝过来观看的。
看到这一幕。
他们就好像觉得齐云成被换人了一样,因为在他们眼中的齐云成已经和损人挂钩了。
外加上网络传播的大多都是他爆火的损人段子。
像之前小剧场默默无闻时候的表演很少传出去,所以正正经经的来一段磨蔓儿听得熟悉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刮目相看。
反正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德芸社弟子的能耐。
现在不是后世德芸女孩的时候,没有能耐,光凭借颜值捧不起来。
而后世就得另说了。
毕竟什么破梗都能火,别说专门去捧的人,外加上一点好看,起来大火也是一样的。
所以后世都说岳芸鹏被捧没什么基本功和能耐,齐云成自己都是不认可的,至少岳芸鹏没有给云字科这个字科丢脸。
不过此刻的相声依旧得继续。
同时伴随时间的流逝也入了活。
……
“我现在在大剧院演出,好家伙,火爆的不像话。咱们今天大礼堂最贵的票价也才几百吧。
思路客
我们那头一排……”
“多少钱?”
“头一排四千八!
”
栾芸萍双手比划了一个四,比划了一个八,“你这都天价了。”
齐云成话语加重,“还天价!
你得看值不值啊,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艺术。
我还亲自定戏码,得对得起观众。
连演三天,头一天我是连环套。”
“诶,这还真好。”
“清朝戏,连环套窦尔敦,坐寨、盗马、拜山、插刀、盗钩!这大花脸,你来得了这个吗?”
“我肯定来不了啊。”
“于魁治,来,你把他喊来,他弄得了吗?”
提到人物了,下面坐着的李盛素满脸的笑容,今儿可不来了嘛,不过又走了。
当然她也了解,表演的时候压根无大小。
栾芸萍开口,“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旦角儿吗?”
“旦角儿为主,你们说相声的也是一样,逗跟的也会捧跟呐,捧跟的也得会逗跟。”
“这倒是。”
“我全活呀。”齐云成掰着手指头数,“生旦净末丑、刷戏报、扫后台、擦地、扫地、倒痰盂、买饭我都行啊。”
“好家伙,会的够多的。”
“全活呀。”
“那第二天呢?”
“第二天新鲜。”
“什么戏?”
“我演四郎探母带回令!”
“那第三天呢。”
齐云成高兴了,“第三天来点特别的吧,三堂会审。”
“诶,这是旦角戏,你演谁?”
“我演……杨四郎。”
“不对啊,你二一天演的杨四郎,第三天你演谁?”
“我没卸妆。”
“这跟卸妆没关系,到底演谁。”
“第三天我演那三堂会审呐,前面起解,后面大审。”
“我问你演谁!
”栾芸萍不得不放慢话语,生怕搭档听不明白。
齐云成双手背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