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芸萍:“嗯?”
齐云成:“祝英台纳闷,里面是有石油了吗?”
栾芸萍:“什么乱七八糟的,祝英台是打井的是吗?”
齐云成:“祝英台瞧见很迫切,噗通一下跳进去了。”
栾芸萍:“那还是石油。”
齐云成:“坟就合上了,再打开出来两个扑棱蛾子。”
栾芸萍:“多恶心啊,那叫蝴蝶。”
齐云成:“说俩蝴蝶,还是豹纹的。”
栾芸萍无语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出来两个裤擦是怎么着?在里面脱了是吗?”
“大团圆结局嘛,在里面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
“这都什么啊。”
“总之活着没成两口子,死了成两口子,在天上载歌载舞,不过我们说不热闹,要热闹还得是唱,用各种唱和曲艺形式表演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那你来来。”
……
……
不断往下说,齐云成就以各种的风格和曲艺来了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唱了一会儿到评剧的时候,两个人便开始分角色来。
“你配合一下,我扮演这个祝英台,你扮演梁山伯。”
“可以。”
“这会儿,你就已经是躺在病床上死了,不过死了没有你这样的,都得蒙一块儿布。”
说着话,齐云成拿起来了桌子上的大白手绢,“我来给你蒙,你都不用动手,多大的身份。”
“这叫什么身份。”
“蒙上之后,我一唱你就得哭。”
“哭不了,什么样都哭不了。”
“来吧,试试。”
手里白手绢一盖,栾芸萍的脑袋跟结婚红盖头一样,不过是白色的罢了,所以观众们瞧见这茬不知道多“喜庆”。
弄好之后。
齐云成转身看向观众,“先介绍一下这个故事,这是四大民间传说,第一个叫孟姜女。”
“重头说啊?我这快要憋死了。”栾芸萍取下白盖头吐槽道。
“死了就很还原嘛。”
“没听说过,你得唱。”
“重新盖上。我这先是一个搭调,然后一个暗板。”
再一次盯着搭档的白色盖头,齐云成笑呵呵的望着,“小心点,别让舞台出现灵异现象,算了,先唱吧,头一个是评剧的搭调。
可说是山伯哥山伯哥~~小妹我害苦了你~~”
唱了大概两句,忽然下面观众越听越乐,齐云成不知道怎么了,回头一看发现栾芸萍被盖着脑袋的时候一直在吹气,所以白盖头时不时的往上浮起。
二话不说齐云成抄起扇子打过去。
栾芸萍连忙把白盖头拽下来,“你什么毛病,打我干什么。”
“你这诈尸呢?”
“我告诉你我憋得慌。”
“你喘气喘匀了,这一下一下的谁受得了,大晚上的,好家伙刚才那劲头死尸放在锅里煮开了知道吗?”
“你快点唱吧。”
“你是非哭不可!”
“不可能。”
“祝英台提笔泪满腮~点点的珠泪我是洒下来~~想当年在杭城读书三载~~你恩我爱咱们两小无猜~~听人说山伯哥身得重病~~
……
……”
一句一句往下唱。
这一次被盖着的栾芸萍是不吹盖头了,但时不时抬起头撩起来偷看一眼齐云成,齐云成一边唱一边赶紧给他打下去,打下去之后,栾芸萍顶着白盖头到处转脑袋,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吹了起来。
因为实在唱的太久了,憋不住,最后齐云成一跺脚,栾芸萍陡然吓了一跳,这更让观众们笑得不行。
观众大笑的时候,栾芸萍取下白盖头撑着桌面大哭。
“哎呀!哎呀!!”
“你怎么哭起来了?”齐云成停下唱问道。
“你跺我脚上了!!”
……
捧哏话音落下。
两个人表演完,面带笑容鞠躬下台。
而下面一片片的观众们则炸出声响来,没别的,无论是开头还是栾芸萍盖白盖头的时候,他们都笑得不行。
所以结束了,才把自己的兴奋给喊出来。
“哈哈哈!这一脚给的,真是亲搭档。”
“好!!!!”
“齐云成、栾芸萍超爱你们!!”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的躁动声中,郭得刚、于迁、岳芸鹏早已经在侧幕等待。
看见他们表演完的时候,于迁都感叹:“两个人是越来越瓷实了,看来少参加一些东西还真是对的,对于场子的控制和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