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百年老店吗?”栾芸萍听着一吐槽。
齐云成笃定的点点头,开始四四方方的比划,“门口摆着一个大广告牌子:相面算卦,修鞋配钥匙。”
“大师全能?”
“跟大师坐一对脸,大师说先交钱,一百。我给人一百块钱,大师举起来看看。”
“怕是假的。”
“揣好了,大师说话了。”齐云成身子一侧,变换了角色,“人的命分金木水火土,这听说过吧?比如说秤砣铁命,簸箕土命,马桶水命,烟囱火命,反正不一样。
看你面相,你今天要破财呀。”
“这就看出来了?”
“最少损失一百块!
”
说完话,齐云成在舞台上更大傻子一般的不敢相信,“神啦?他怎么会知道的?”
“多新鲜,你给人家的!
!”栾芸萍看不下去,火急火燎的点出来。
“大师那您看看我的前途。
大师开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我想回家。
往家走!
谢谢!
”
“完啦??”
“站起来往回走,栾芸萍跟着,我们对视一眼。”
话筒后的齐云成话语停顿,手里再往下一指,“旁边有一台阶,坐在台阶上点一根烟,抽了二十分钟,我问了一句,咱是不是上当了?”
栾芸萍无语一声:“那就是上当了。”
“栾芸萍点点头,是!咱们抽他去吧。我们回来抓着大师,这顿打呀!太缺德了,你敢骗我,也就是我跟我搭档聪明。”
“我们俩也聪明不到哪去。”
“照着屁股咣的一脚,脑浆子都踢出来了。”
“好嘛,脑浆子长屁股里了。”
“今天不给你打出绿shi来,算你没吃过韭菜。”
“什么词啊这是,也就你能想出来了。”
实在是太恶心,栾芸萍在旁边都快破防了,更别说下面的观众,一直在笑。
齐云成冷笑一声,张牙舞爪的动手,“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打得大师直哆嗦。虽然打得说爽了,但回来之后铁锤可批评我,太冲动。”
“是不能打人。”
“她教育我了,我很受启发,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所以我决定再去赛金花办公旧址去看看。”
“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了?”
“由打对面来一熟人?”
“谁呀?”
齐云成道:“算卦的大师,推着手推车改收废品了。”
“改行了?”
“一边走一边看着他,不过他怎么推的那么慢啊,喂,你怎么推那么慢?”
“他说?”
“新车磨合的!”
“没听说过手推车还磨合的。”栾芸萍赶紧摆摆手补一句。
“我都不爱理他,之后有一个人叫我。”
“谁呀?”
“旁边有一小屋,点一小粉灯,有一女的叫我。”
齐云成立刻身子往后一仰,手里不断地招手,同时嘴里也改了腔调,“先森,进来坐一回啦!她一喊我进去了。”
“真去了?”
“聊天嘛!听你说话像是南方人啊。
是啊,先森坐啦,在哪里发财呀。
我?”
忽然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我肯定不能说小了吧。”
栾芸萍疑惑,“你要往大了说?”
“当然了,我……我是个大学的导师。
哦,你是个*丝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笑声中,齐云成赶紧摆了摆手,“导师!
!
*丝啊?”
“人家认准了。”
“我觉得跟她是聊不到一块了,改口问了一下,你南方人,北方的气候能接受得了吗?
不好哇,北方的气候太干燥啦,经常的刮风,那一天把我晾在外面的内裤刮没啦。”
“哎哟!
是她的。”
忽然真相大白,栾芸萍扶着桌子惊讶得不行,齐云成则赶紧做出拉口袋拉锁的样子,生怕被发现了。
“你还带着呢?”栾芸萍望着他的相立刻补一句。
拉完了之后,齐云成开开心心重回笑容,“我们两个人聊天,忽然转头隔着窗户一看,外面来一警察叔叔,后面跟着推小推车的大师。
这是报桉啦?大师怎么算出来我在这?”
“废话,看见你进去的。”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