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呢?她怎么不过来?”
“晚上还在上班。”
点点头,郭得刚放下杯子,“明天过去成立分社,成立好后又是十几天的演出,演出完了,就是你们小两口婚礼。
谈不上让你们准备什么,你们师娘早弄好了。
唯一的准备就是心理准备吧,不比以前。
对了,听说之前那个小丫头过来了是吗?”
当初培训班郭得刚、于迁两位都过去看过,自然记得。
齐云成点点头,“两年不见长高了不少。”
“那倒是缘分,既然孩子喜欢,你收了也行,找个孩子伺候你倒不是问题。收徒,不管年纪,只要一个愿意收一个愿意拜,打到天边也有理。”
这一点齐云成当然知道,在之后几年岳芸鹏也会收徒弟,但是他收徒弟网上沸腾的不行,说他怎么能收徒弟的。
但就是一群咸吃萝卜澹操心的人。
只是齐云成也有自己的苦恼,望着师父,“您说一个丫头伺候我?我能坐得住?够愁的慌,而且我能教给他什么?一个女生除了大鼓外,其他的什么都不好干。
大鼓我又不是干职业的。
我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想的。”
郭得刚微微一笑,压根不管徒弟的事情,“你自己操心吧,我出主意也没用,再说眼巴前不还是以读书为重吗?
能让你缓上几年。
而你结婚之后,九字科这边还得忙活呢,正式举行拜师了。”
“是啊,师父,我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看来今年您也不容易。”
“废话,有你们这一帮孩子我哪年容易过。”
哈哈哈!
爷俩在家里互相开着玩笑聊天,这种场景倒挺好,什么也不用拘束,有什么说什么。
只是说着说着,打外面忽然来了动静。
等不了太久,烧饼、小岳进屋了。
瞧见他们,郭得刚有点看不下去,好家伙两个大胖子。
“师父!
”
“师父!”
“师哥也来啦?正好啊,咱们一起坐下来聊聊”
一进去客厅,俩人立刻自己给自己找座,但坐在那跟堵墙没什么区别。
“过去点,你们俩把我灯光全挡结实了。”
郭得刚一扒拉,他们两个人才笑呵呵的分开坐。
“师父,明天咱们就出去了是吧,我想跟您商量一点事情。”烧饼率先开口。
郭得刚看都不想看烧饼的脸,表情略带几分嫌弃,但表情都是故意给的,怎么可能不爱这些孩子。
“说吧,出去还能有什么事情求着我?”
“到时候出去了呢,我就想在那边玩玩,我是好不容易出去。2011年出去的时候,您就没带着我。这一次带着我了,我肯定不能光跟酒店待着吧。求您了师父。
我特想知道国外夜店是啥样的。”烧饼略带几分撒娇的味道,到底儿徒,跟师父说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还让你出去玩去?你去玩,人家国都能让你霍霍没了,要是不想去,现在我就把你机票给划拉了。”
“那……那我不去玩还不行了嘛!
”
徒弟当中不可能没有师父管不住的,但除了烧饼,小时候他玩什么坏什么,一东北混蛋,连人话都不会说。
跟观众说话都是大大咧咧,还骂园子经理,砸坏烟雾机,给小商贩捣乱,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现在长大一点好一些了,但同样没少操心。
而烧饼也生怕不能出去,听说要划拉机票,顿时安静。
“你们来就为这个啊?那也太无聊了。”齐云成坐在师父身边看着这两位好笑,这叫个什么事情?
“还有呢。”小岳终于开口,“我过来为的是段子,让师父您帮帮看看,我还带着文本。”
总算是来了正事。
小岳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来,纸上写的密密麻麻。
而齐云成立刻起身给师父拿眼镜儿去,他不戴眼镜儿根本看不清这些,戴上的时候,郭得刚的眉头肉眼可见的拧巴。
“这是人写的字儿吗?你说说我能看懂哪个?这还有错别字,某字是这么写的吗?你怎么还多一横?还有演员的演字,你把这一横搬到某字上面去了吗?”
岳芸鹏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快速拿过师父手里的纸张,“我的学历您还不知道,字是写快了一点,怕后面忘记。”
“那你还是即兴写的一个?”
“当时有的一点灵感,我给您来一遍,您看看,在小剧场演过了。孙悦师叔还给我搭过,但是我觉得还需要更加磨磨。”
“好,云成你给他时不时来几句,别正常的捧。”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