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谢幕德芸演出气氛陡然变了样,所有演员出来便是一直簇拥着石付宽先生,他能来德芸演员打心底里开心,尤其郭得刚跟于迁两个人。
来到中间话筒的位置,石付宽望着下面一大片的观众们缓缓开口,“得刚你这有点不行啊,我看云成挺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
哈哈哈哈哈!
演员才刚站住,台上台下瞬间笑疯。
没有一个人能忍得住,都在不顾仪态的狂笑。
谁能想到先生真接孩子的砸挂,时间和巧妙程度好的不行。
而后面一群师兄弟还在不断找人群里面的齐云成,先生能接他的砸挂,谁能琢磨到啊这是,厉害的不行。
至于郭得刚和于迁也是满脸笑意。
深吸一口气后,前者不断点头,“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考虑考虑吧,争取让他当个保安,正好今儿通道门口也缺人管理。”
“不闹玩笑了啊。”
石付宽摆摆手示意来正经的,同时再一次开口,“瞧得出来孩子的好,不止云成,今儿我看了很多孩子都很不错。
本来我也想演一个,主要之前时间不够,不然节目单也会出现我的名字。”
“下次您一定要来演一个。”郭得刚在旁边低着头搭一句。
“一定!”石付宽点点头,“主要是能看见这么多观众开心,同时都知道德芸在海外成立分社,把相声推广到更远,让海外的同胞们都能喜欢相声,这是有功的。”
“哎哟,不敢当,您说过了,我们就是受观众的捧。”郭得刚全程虚心听着。
“这是好事,你们每年多过去演出,多做交流。”
“好。”于迁看着师父搭一声。
“那么现在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们谢幕怎么弄的就怎么来吧。”
石付宽不想耽搁演员的时间,但是郭得刚有了动静,非常恭敬地说道。
“先生,反正时间还多,要不咱们爷仨简单说一个?”
“好!”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自然期待,有话语口就赶紧鼓掌请先生来。
石付宽站在中间倒也没拒绝,“那咱们来一个短的,来一个什么?”
“说一个酒令吧。”于迁帮忙出了一个主意。
石付宽:“行啊。”
郭得刚:“说起这个酒,其实都知道迁儿哥爱喝。”
石付宽:“喝点没事。”
郭得刚:“而我师父呢别看怹经常出去,但是不喝酒。”
“对。”石付宽点点头,“他怕耽误演出。”
“不喝酒、不烫头、不抽烟。”
哈哈哈哈!
笑声出来,石付宽连忙看了自己徒弟一眼,然后回过来看向郭得刚摆摆手,“你这捧一个扒一个可不行。”
郭得刚笑得很开心,“也没外人,不过我说错了,怹抽烟,可能有时候烫头。”
“没有啊!
”
……
爷仨在舞台的谢幕上顿时开启了一个简单的段子,说的不长,就为玩玩,但是后面一群演员外加下面一大片观众看着都觉得很开心。
有长辈在这里,舞台上说不出的和谐,因为饶是德芸顶梁柱的郭得刚在这一刻也成了孩子,但是瞧见先生护自己徒弟于迁的时候。
很多人能看出郭得刚笑意当中流露出的羡慕。
而谢幕演出也快,说完了大概十分钟的酒令便轮到孩子们展示展示。
展示到快十一点的时候。
所有演员鞠躬下台以及北展观众散场。
也是刚散场不久,齐云成便从爷爷和师父那知道了天精春晚的事情,去肯定要去,就是得有一段时间等。
现在才八月份,离春节还得好几个月,到时候再确定事项也不迟。
时间再晚了一点,一群人在一起热闹的吃了一顿饭,饭局里先生还是主要多关心孩子,倒是什么都想了解,还问了一下之前十几天上哪去玩的。
可玩也说不上玩,之前十几天齐云成和媳妇两个人几乎在探店吃饭,谁叫她喜欢,然后在回门前的时候一家人去看了张老爷子以及侯耀闻先生的墓。
孩子到现在算是不容易,多告诉告诉。
而郭得刚这边,便是九字科快要拜师,在纲丝节的九月四号,到时候又是一顿热闹的饭局。
就这样一晚上的话题,大多是以先生问为主,聊完便已经是深夜。
但哪怕深夜,石付宽吃完饭还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一帮人,在十年前他跟搭档看中了郭得刚,觉得他好,跟其他相声演员不一样。
现如今做到了这种程度,无论谁都感慨。
所以在出去饭店大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