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四千多人看着我生孩子,太丢人了。
我说不算什么,那年申奥成功,有一人同着两万人生孩子。”
“是!”
“哎呀!”
“怎么还哭啊?”
“那人也是我。”
“全是她呀!!”
呱唧呱唧呱唧!
相声说完,演播厅传来笑声和掌声,似乎都听得挺开心。
但下来后的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却觉得春晚相声太泥马不好干了,通过刚才说的段子就能看得出来改了不少。
还要外带讽刺最近几年地沟油的事情,讽刺这个的确是相声很常见的手法,2013年师父的败家子也是如此,说的是铺张浪费。
可不管是徒弟还是师父,一上这个春晚舞台,表演状态是一模一样的。
好在不管怎么样,也是说完了。
两个人下台连忙通过专用通道准备休息去,表演为了赶时间,精神一直没放松过。
甚至两个人身上都有了一点汗水。
毕竟是春晚舞台,不可能那么轻松。
而在走的时候立刻有记者媒体过来采访他们才下春晚舞台的心情。
这是很常见的事情,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带着笑容说一些客套话。
很紧张、不负众望完成演出,希望观众喜欢这个作品之类。
说完了便到休息室和一些熟悉的演员以及长辈打招呼,打完之后,两个人心思便彻底不在秧台,赶紧出去大楼准备奔向师父的家。
现在时间还好,应该能提前回去跟着一块儿热闹。
可在回去的车里,两个人坐在位置上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因为没有小剧场说的爽,而且按照要求改得太多了。
不过也正常,真要是按照原本的段子那么说,就不可能放上去。
就算能放上去,那些同行还不得泛滥了。
这个段子讽刺的可是相声同行。
“春晚的任务结束了,明儿晚上又得去拍戏是吗?”栾芸萍在车内问一声,身为搭档,他不可能不过问,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到时候也没太多演出。
又要守寡一段时间。
“是还挺着急的,两个月后就可以杀青结束了。”
“得!两个月后就是四月多,到时候再来安排专场吧!咱们的场子在后面可排着呢,今年一年商演都几十个,预估的话。”
“这么多啊。”齐云成苦笑,这些还必须演,因为很久没演出了。
“说起来你们孩子怎么样?就光你回来了?最近师父、师娘可在念叨。”
“放在岳父岳母那边,现在带回来没人照顾,过段时间就能带回来,这孩子我们压根没怎么照顾,怪对不起她的。”
现在的齐云成几乎张口闭口就是孩子,到底自家女儿,心上和嘴上都是挂念的。
而说完这几句,两个人都靠在回去的车上沉默,是有话题聊,可实在不想再聊,这一个春晚上的,不知道多迷糊。
这么大一个舞台,十几分钟就没了,感觉跟没上一样。
怪不得师父和大爷之后再没上过春晚,他们肯定被再度邀请过的,不过没有接受,看来玩得开的只有小岳那一种表演风格。
他的风格吃外不吃内,对路人来说会更被挑动一些,因为一个犯贱的相便是一个笑点。
……
另外一边的玫瑰园。
郭得刚等人也知道孩子说完相声马上要坐着车回来,但他们的年夜饭并没有结束,相反才刚开始不久,准备的时间太长了,有一点等他们的味道。
所以听见外面汽车的动静,所有人跟打了鸡血一般躁动起来。
郭麒灵、孟鹤糖、张芸雷等一些在燕京过来吃团年饭的师兄弟二话不说开始打招呼离桌,迎接人去了。
“云成、栾哥!可把你们盼回来了。”
“怎么样?上春晚的感觉,咱们也采访采访。”
“哥,电视相声好说吗?是不是跟剧场不一样?”
“师父在听的时候,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不断说有电视相声的味道了。”
七嘴八舌的。
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刚下车便被他们烦得不行,比秧台采访还要烦,人家采访还得尊重你,他们太熟悉的师兄弟谈不上什么尊重不尊重。
各种不客气的问。
可实际情绪哪里是烦,无非另外一种高兴罢了。
郭得刚在家里则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催促孩子们重新坐好吃饭,并且也开口问,“第一次去春晚,说说什么感受,好玩吧。”
刚坐下齐云成就一阵无语,师父每次都喜欢说这种反话,“好玩个什么啊,太难说了。包袱有丢响就算是不错,不然焦头烂额。”
“曦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