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求饶呢!今晚她兴许可以试试反攻!
傅深跟在她身后,两人踩着青石板,一步一步远离竹屋。
在他们走后,才有一个身影小心翼翼的走来。
他在这附近已经等了好几天,只可惜容一和傅深几乎天天都在家,今天,总算等来机会了。
秋云芳去地里除草,容一和傅深离开,竹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人。
那人走到一棵桃花树下,快速用手刨出一个深深的坑,直到刨到了树根处,才拿出一个瓶子。
瓶子里,倾倒出灰白色的粉末。
看着粉末,他忍不住声音沙哑:
“云肆,你的要求,我做到了,从今天你,你与根同生、长眠于此、与花合一,就这么静静的守着她吧……”
说完,一捧土一捧土的掩下,直至地面平整的看不出丝毫挖掘过的痕迹,那人才迈步离开。
尽管已经快到夏季,早已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可门前的这一片桃林,还是盛开着。
那棵桃树最高,最美,最高处的一朵花,能完整的俯瞰着整间小竹屋,以及周围的一切。
谁也不曾知道,有人曾来过,有人曾永久的留下,留在了那棵桃花树下……
此时,容一和傅深根据记忆,走到了地下通道。
容一看着隐蔽的台阶,问:“这么隐秘的地方,当初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还得多亏云肆。”傅深道。
云肆?
容一心脏忽然没来由得传来一阵疼痛,疼得她近乎喘不过气。
有句话,更像是魔咒一般,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小丫头,记住,我叫云肆。”
“我叫云肆……”
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