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汉尼拔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信封,“我一会回巴尔的摩,看来没时间门和戈登局长亲自道别了,麻烦你帮我转交这封信好吗?”
男人立马答应了下来。
离开警局后,汉尼拔下了楼,他的汽车停靠在路边。
他坐上了驾驶座,汽车驶离,一路从主干道上了三门大桥。等到汽车完全离开哥谭后,汉尼拔才将车停靠在了荒无人烟的公路边。他优雅地从车上下来,一把打开了后备箱盖子。
里面,一个面部被绷带缠绕的男人安静地躺在那里。他穿着旧夹克衣,袖口处已经被磨得起了毛,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
也许是感受到阳光和湿热的风,男人的身体颤动了两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的眼睛隔着纱布,看到了背对着太阳的汉尼拔。
“我们到哪里了,医生。”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听起来刚刚痊愈不久,像是破烂的风箱被强行使用一般。
“刚出哥谭。”汉尼拔说。
“哦,哦……刚出哥谭,啊,出哥谭,不,对,总算出了哥谭。”男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混乱,哪怕隔着绷带,都能看出他面部的肌肉不时的抽动着。
“科尔,你想坐到驾驶座还是就在后备箱。”汉尼拔的声音带着磁性,像是轻轻拉动的大提琴琴弦,“从这里到巴尔的摩还需要一段时间门,毕竟,副驾驶比后备箱更为舒服些。”
“好的,医生。”男人看起来非常听汉尼拔的话,他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请叫我乔,医生。你是我的医生,更因称呼我的名字而非姓氏。”
“当然。”汉尼拔笑笑,向男人伸出手,“我说过的,我会治疗好你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