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又在告诉他，她似乎并不惧怕。

带着些许无奈，布鲁斯知道，如果伊丽莎白真的惧怕的话，恐怕她不会就职哥谭市市长。

“时间不早了，布鲁斯，也许你应该回去了。”伊丽莎白看出了布鲁斯的挣扎，她退后一步准备送客的时候，一句话打断了她。

“我能吻你吗？”布鲁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谨慎的，不再尝试去引导并掌控伊丽莎白，而是将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中。

伊丽莎白莞尔一笑，她不知道布鲁斯到底经历了什么内心活动，但她并不在乎。伸出手，伊丽莎白带着布鲁斯的双手，抚上自己的腰肢，然后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眉心，然后慢慢滑落至鼻尖。对方的吻暧昧的，轻盈的，像是舔舐奶油蛋糕的小狗，直至落在她的唇间。

然后……

伊丽莎白轻笑出声，再次用那句话来‘咒骂’布鲁斯。

“你真的很像一只狗。”伊丽莎白的话语有些破碎，她的手指抓乱了埋在她脖颈处的布鲁斯的头发，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灯光照射她的眼睛，令她有些眩晕。

布鲁斯不为所动，他轻笑出声，又将唇贴在了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顺过耳廓，让伊丽莎白从头到脚泛着些许酥麻。

“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卧室门牌号吗？”

一个危险的邀约。

伊丽莎白用脚踢了踢布鲁斯的裤子：“二楼，左手第三间。布鲁斯，你问个不停的样子，仿佛你是我的学生。”

布鲁斯一把抱起伊丽莎白，当然，因为站位的问题，伊丽莎白双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之上，几乎挂在对方身前。（自行脑补姿势，写太详细会被口口）

他直接上楼，轻声道：“我确实向你学到了不少东西。”

“嗯？”伊丽莎白挑眉。

“比如，在你眼里，我是一只狗的事实。”

伊丽莎白微微一怔，捶了一拳布鲁斯的后背。

进入伊丽莎白的卧室，布鲁斯反手打开了灯。他轻松地将伊丽莎白放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准备脱掉衬衫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愣在了原地。

伊丽莎白抬眸，单手撑着身体，情动令她脸颊微微泛红：“怎么了？”

“……我没有安全套。”布鲁斯皱了皱眉，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

他今天来的时候，确实只是为了晚上的节目和明天的仪式，压根不会想到他和伊丽莎白之间会发生这种事。

伊丽莎白也愣住了，她记忆之中，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了。至少在那段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她似乎因为某些事情忙碌到根本没时间去享受私人生活。来到哥谭后，白天和晚上的双重身份也让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她也不会想到在床头柜里准备安全套这种东西。

“……我也没有。”伊丽莎白直言。

两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布鲁斯趴在伊丽莎白的脖颈处，突然笑出了声。

那笑容十分自在，至少在伊丽莎白看来，是一个发自内心，没有丝毫“布鲁斯·韦恩”风格的笑容。

伴随着对方的笑声，伊丽莎白抱着对方的肩膀，也笑了出来。

“抱歉，虽然这很破坏氛围，但这确实是这段时间，令我开心的一件事了。”伊丽莎白吻了吻布鲁斯的脸颊，“至少在看你出糗这一方面，能给我带来很多欢乐。”

布鲁斯不说话，只是给了伊丽莎白一个深吻。他翻过身和伊丽莎白一起躺在床上，把玩着她的手指，侧过脸说：“好了，丽兹，让我们谈谈明天的仪式安排吧。”

伊丽莎白又轻轻踢了布鲁斯一脚，算是表达了她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布鲁斯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伊丽莎白的手，“不将工作的事情带到床上。”

伊丽莎白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布鲁斯再次将她拉入怀中。

“也许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布鲁斯的手搭在伊丽莎白身后的裙子拉链上，“在用不上防护措施的情况下。”

此时，布鲁斯·韦恩的头发已经被伊丽莎白抓的凌乱，散落而下，褪去了平日里的精英感。他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对伊丽莎白的渴望，在看到伊丽莎白点头后，手指划过她的小腿，直至……（后面大家脑补一下）

当连续多次的欢愉之后，伊丽莎白趴在布鲁斯的怀中，她疲倦地睁不开眼睛。

“我能留下过夜吗？”布鲁斯轻声问道。

伊丽莎白累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

布鲁斯在确定伊丽莎白睡下后，侧身下床。他从隔壁客房找到了一件客用睡衣，带着进入浴室。过了许久，他才从浴室中走出。捋了一把略微潮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