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和戴石良互相做了试用男友后,晚上再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文强怎么都觉得有点尴尬。
他也不好跟其他人说,要求重新分配房间。万一其他人问起来,他也不太好解释。
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戴石良每天晚上都是赤裸个膀子就上床。上床后,小动作还不断。这让他真的是有些消受不起。
“以前都是这样,也没见你这么别扭过。”戴石良对此毫意。
文强黑线。
是,以前戴石良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手脚也是不太老实。可那时候谁知道他是个gay呢?现在不仅知道了,还得知他想压的人就是他。这——
“这有什么奇怪吗?”胡娇娇表示很不理解文强的想法,“很人躺在一张床上,要是不想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吧?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你怎么现在才开始矫情?”
文强:……
不管怎么说,文强和戴石良轰轰烈烈的地下情算是这么展开了。
文强自个矫情了一阵后,便也放开了。其实说起来,他和戴石良还和以前一样,只是现在有了名分,戴石良的那些小动作做的更加得心应手了就是。
也没什么,戴石良都不尴尬,他为什么要尴尬?
想通之后,文强便开始关心起了以后的日子。
因为文强手臂上的伤口,迟迟不见好转的缘故。众人便商量着现在这个基地住下来,等什么时候文强的伤口有了明显的好转,再决定下面的路程。
这两天,戴石良他们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接了任务,去做任务了。就连文妈妈和戴妈妈,也接了些养殖和种植的活计。人里,只有文强依旧游手好闲地待在家里。
文强也想去接任务,可众人的一致意见就是,他的伤太过奇怪,所以不能让他离开基地。
文强对此表示很是无奈。他只是手臂少了块肉,又不是心口少了块肉。至于这样小心翼翼吗?
文强又把手臂上的绷带解开,捧着胳膊瞪着一会。
胳膊上的伤口,依旧跟他第一次看到时一样。鲜红鲜红的。上面的血,要渗不渗的,看起来特别让人想伸手去戳上一戳。
文强还真的戳了,只不过他不敢用自己的手。因为他觉得,用自己的手去戳自己的伤口,会给人一种自残的感觉。
所以,他拿了医用镊子去碰了碰手臂上的血珠。
很神奇。镊子碰上去后,那血珠便像消失了一样,根本就不往镊子上滚。镊子碰到嫩肉,也不会觉得疼痛。
文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着镊子的手也不由地有些松懈。也就是那么一松懈,镊子就往伤口深处戳了去。
等文强反应过来时,他手中的镊子已经没了踪影。
这是——掉在地上了?
文强低着脑袋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见着镊子的影子。这时文强才突然想到,刚刚那镊子是被什么吸了。
文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一小团酒精棉已经被文强捏在了手里,可他却是迟迟下不去手。
“干什么呢?”
完成任务回来的戴石良,一推门就看到文强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酒精面,往着胳膊上比比划划,就是不下手的样子。
文强有些泄气,“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我又不太敢去验证。”
戴石良来到文强右手边坐了下来,一边捧着文强受伤的右臂上看下看,一边漫不经心道:“什么了不得的事?”
文强有些纠结。他实在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跟戴石良说。不是怕他起什么坏心思,而是,这件事现在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且,伤口可以收纳东西什么的,还是挺扯的。
戴石良见他只纠结着一张脸,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也不去逼他。而是直接从文强手中取过酒精棉,冲着文强的伤口按了下去。
文强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刚刚那只镊子消失的契机是什么。万一就是像戴石良这样,在伤口上随便戳一戳,然后就戳进去了呢?
可惜,戴石良在为他擦拭伤口的过程中,什么奇迹都没发生。
果然是他想多了。文强摇头。
“镊子呢?”戴石良把手中的酒精面丢在垃圾桶里,便去找镊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
文强眨眨眼,神秘兮兮道:“你猜?”
戴石良:……
“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了。”逗了戴石良一下,文强又开始皱起了眉。“我刚刚就是拿镊子戳了这里一下……然后一抬头,镊子就不见了。”
说着,文强还用手指了指伤口的某处。
戴石良一听,瞬间就哭笑不得起来。拿镊子去戳伤口?还真亏他想得出来。
“你确定你没有自虐倾向?”戴石良略带戏谑地看着文强。
文强:……还是被误会了。
“的不是我有没有自虐倾向。而是那只镊子,它竟然从我手上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