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的花草种植,就已经让白粥很喜欢了。结果等她进了卧室以后才发现,和卧室的东西相比,院子里的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
卧室里的一应东西,大到床榻桌椅,小到茶盏首饰。就没有一样是不符合她的心意的。
就连这些东西的摆放,也和她平时的一些小习惯相同。
一时之间,白粥竟有了种自己真的曾在这里生活过的恍惚感。
“有什么不吗?”花欲燃问。
白粥回神,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很喜欢。谢谢你。”
花欲燃欲言又止地看了白粥一眼,然后道:“喜欢就好。”
在确定卧室没有白粥不地方后,花欲燃就离开了白粥的院子,去处理谷内的事物。
等到院子里只剩下白粥和不怕的时候,白粥才稍稍松了口气。
虽然花欲燃对她很照顾,也安慰她说不用着急。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待在他身边,她就有种闷闷的感觉。
她想,或许他们之前真的有什么。又或许,是花欲燃脸上的黯然之色太过明显她有些过意不去。
“好了,坐下来歇歇吧。”白粥对着不怕道。
不怕没动。虽然她也很想坐下来,可演戏就要演全套。主仆之别,她还是要注意到的。
白粥见不怕不动,又摆了款道:“我现在命令你坐下!”
不怕一听白粥这么说,立马就坐了下来。
坐下来以后,不怕心想,白粥以后应该多命令她做些这样的事。她肯定会做的非常好。
“你叫花脸?”不怕坐下后,白粥又给不怕倒了杯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不怕没动那杯茶,而是直接回答白粥的话道:“是。”
白粥也没有在意不怕到底喝不喝自己的倒的那杯茶,反正她主要的目的就是从不怕嘴里了解一些东西。“你以前也认识我吗?”
不怕摇头,“不认识。”
白粥点头心说,“也是”。如果花脸和其他人一样,也早就认识她的话。之前就不会掐她的脖子了。
“你的脸……”白粥有些犹豫地问出这句话后,立马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不妥之处。所以连忙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不怕像个小学生一样,一板一眼地回答白粥的问题道:“属下以前是暗卫营的暗卫。”
说完,不怕又有些犹豫地看了白粥一眼。“属下的脸,是天生的。”
白粥一下子就愣住了。
白粥没想到,不怕竟然在回答了她的第二个问题后,又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而且,那个问题的答案,还让人无比心酸。
在白粥看来,不怕现在顶着的那张脸,其实就是毁容过后的样子。她也在心里暗暗想着,她是因为什么任务而毁了容。
结果不怕却告诉她,这张脸是天生的。这让白粥差点连安慰的话都没能找到。
如果说,花脸这张脸是因为什么事故之类被毁的。白粥还能说上一句“都过去了”之类的。
可现在,不怕却告诉她,这张脸是天生的……
这让白粥在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不怕的同时,有这些无语。
天生的毁容脸……还真的是……
“那个……不好意思。”最后,白粥还是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不怕并没有受到白粥的影响,从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她脸上就算出现了细微的表情,别人也看不出来。
不怕道:“主子不用道歉,回答主子的问题,是属下的职责。”
不怕的话白粥有些不是滋味。
以前她只是从电视上了解过古代的尊卑问题。和电视上,也一直在强调尊卑问题。她对此也很是理解。
可毕竟那都是看来听来的,那些理论知识,和现实接触到的,毕竟还是不那么容易通融的。
“以后……”白粥犹豫着道。
不怕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等着白粥的下话。结果等了半天,却等来了白粥的一声叹息。
“唉——算了。”
不怕知道白粥想说什么,可她也知道,白粥选择不说,才是最为明智的做法。
多听,少说,这才是古代的生存之道。
兀自尴尬了一阵以后,白粥就提出要去休息一会。让不怕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不怕自然是不能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的。白粥进到里屋睡了以后,不怕就直愣愣地杵在门外,为白粥站岗。
白粥这一睡就是睡了一上午,不怕也就在门外站了一上午。
白粥起床的时候,已经过了花谷的午饭时间。不过,对于白粥来说,无论她想什么时候吃饭,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午饭摆在桌上以后,白粥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菜色时,也没多做纠结。就直接下了筷子。
等她吃了半饱的时候,她才突然抬头看向不怕道:“你吃过了吗?”
不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