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随便捡了几包果脯拆开,给花欲燃品尝。自己也跟着捏了几个慢慢吃着。
花欲燃一边吃着果脯,一边跟白粥道:“今天出门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麻烦?白粥正在往嘴里送果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后,才又把果脯送到了嘴里。
说到麻烦,白粥觉得今天在酒楼自己没找到茅房应该算是一件。只是这种丢人的事,她并不准备对外分享。
另外一个,就是下午回来时,遇到的那条狼狗和那个女童了。只是,那一人一狗,当时就被不怕给解决了。所以,这也已经算不上是麻烦了。
花欲燃见白粥摇头,又看了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白粥身后的不怕一眼。然后才道:“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条半人高的狼狗?”
白粥闻言立马点头。
这何止是见到了?这简直就是跟它对上了。
“它没怎么样你吧?”花欲燃一脸担忧地问。
白粥摇头,“没有。花脸已经把它治服了。”
花欲燃又看了不怕一眼,然后忽然换上了严厉至极的表情和语气对着不怕道:“花脸,你可知错?”
不怕看了花欲燃一眼,又看了白粥一眼,然后低头道:“不知。”
花欲燃皱眉,“你今天可是打了薄家的小姐和薄家小姐的狗?”
不怕不知道那个薄家是哪家,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下午打了谁家的小姐。至于狗,她也只是敲了它的牙一下。她并没有去打它。
所以,不怕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花欲燃见不怕还是不招,只能把话挑明道:“下午,薄家的公子已经带着薄家小姐和薄家小姐的狗来找过我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怕低着头,回答道:“属下无话可说。”
不怕确实是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她一没打人,二没打狗的。她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就自己下去领罚吧。”花欲燃直接下了定论。
花欲燃的话,不怕还没有什么反应,白粥倒是不乐意了。
“为什么花脸要去领罚?她做错什么了?”白粥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
花欲燃看了白粥一眼,然后一脸严肃道:“她刚刚也承认了,她下午打了薄家小姐和薄家小姐的狗。”
白粥呵笑,“当时我也在场。所以我是知道的最清楚的。那条叫大狼的狗,当时一见了我们,就直接冲我扑过来。花脸是保护我,才用装着果脯的包裹砸了它。”
用装着果脯的包裹去砸狗?花欲燃面色不好地看了看还摆在桌布里的果脯。
“如果说,这也是错的话。那错的也应该是我。如果不是保护我,花脸就不会那么做。那条狗也不会去咬花脸的手,最后花脸也不会迫于无奈,才打了那狗的牙,好让自己的手获救。”
白粥这话,完全就是把的锅都推给了那条狗。虽然,就算她不推,也是那条狗的错。
“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小姐。我敢保证,花脸根本就没有打她。当时是她自己冲过来要打我,花脸来不及伸手,才用脚把她踢到那条狗的背上的。谁知道,那条狗竟然把她给甩了下去?”
白粥把锅往狗身上推。
花欲燃听完白粥的解释后,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可他还是觉得,白粥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花欲燃沉吟了片刻道。“不过,虽然错你们。花脸明天还是要上门去给薄家小姐赔罪。”
白粥想说为什么,可一看到花欲燃那不容置疑的神色,就又生生把快要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好”字。
白粥知道,无论错在谁身上。在这主仆分明的世界里,错都是在那个下人身上的。
花欲燃又在白粥这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花欲燃离开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几包白粥硬塞给他的果脯。
已经走到白粥的院子外的花欲燃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果脯,然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
第二天,白粥起床磨磨蹭蹭地命令着不怕和她一起吃了早餐。才不太情愿地带着不怕去找花欲燃,然后在花欲燃的陪同下,去了花欲燃口中的薄家。
薄家的下人们一早就得了不怕要去给自家小姐赔罪的消息。并得到了一定要让不怕在门外就出洋相的吩咐。
谁承想,等他们开了门,准备对着不怕侮辱一番的时候。竟看到花谷的谷主花欲燃,带着一个女人,陪着不怕过来了。
见到花欲燃,仆人不敢自作主张,便立马报给了自家公子和小姐。
薄劲和薄潇得知花欲燃竟然亲自过来的时候,都很是不明白目前的状况。
最后还是薄潇道:“欲燃哥哥一定是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给我和大狼赔罪,所以才过来的。”
薄劲虽然并不觉得薄潇说的哪里像对的样子。但还是一脸宠溺地点头附和薄潇的话。“嗯,潇潇说的没错。”
得到附和的薄潇,很是得意地仰了仰脸。然后道:“既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