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男人,除了喝就是赌,其他什么事都不做,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拼了命的往上流社会挤,小白也不会这么凄惨的离开。
是这个男人毁了她们母女的一辈子。
这个男人,从前总是对她拳脚相向,那个时候小白才几岁就要忍受父亲醉酒后的毒打,这就是她的丈夫,小白的父亲,他就是个人渣!
傅妩歇斯底里的坟墓和怨毒的眼神激怒了喝醉酒,怒火中烧的男人,男人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傅妩脸上。
“啪!”
傅妩只觉得脸上像是烧了火一般,热热辣辣,痛得发麻,嘴巴里一阵腥咸的味道。
“呸!不识抬举的婊子!”男人骂着,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她脸上,“臭婊子!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瞧瞧你买的什么狗屁蛋糕,浪费钱,蛋糕多少钱!我就问你,这个破东西多少钱!”
“二十块!是我用典当首饰的钱换的!”傅妩吼着。
男人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臭婊子,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首饰了吗?还去典当,你之前骗我是不是?二十块?我都能买好几瓶啤酒了!你这个败家子!你还有多少首饰!通通拿出来!”
说完男人冲上去就要查看她的脖子和手腕,看看有没有首饰。
傅妩挣扎:“你个疯子!滚开!滚开!”
傅妩奋力挣扎着,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男人的脸,男人伸出手摸了疼痛的脸颊,手指上沾了血色。
他愤怒极了,抬起脚将地上那只拳头大小的蛋糕踩碎,奶油混合着碎掉的蛋糕胚粘在地上,蛋糕被踩得碎掉了,奶油黏腻的模糊成一片。
傅妩睁大眼睛,突然像是疯了一般扑上去:“你干什么!这是我给小白买的蛋糕!你干什么!小白回来还要吃的!你个疯子!”
男人用力推开她,傅妩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到墙上,“咚”的一声,撞得她眼神一阵发黑。
“我看你才是疯子!那个赔钱货回不来了!你别做梦了!她肯定已经死了!”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这男人竟没有一丁点难过的感觉。
傅妩的脑袋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男人骂骂咧咧,一边喝了一口酒,又抬起腿飞起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傅妩痛的蜷缩起身子。
“贱货!住在我家,就别在这跟我装蒜,否则就快点给我滚!不要脸!”
他不解气又踢了两下,这才罢休,踉踉跄跄的倒在床上,酒瓶里面的酒洒出来,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却没有感觉似的,直接呼呼大睡。
躺在地上的傅妩很久才从疼痛之中回过神,她拼了命的爬起来,查看地上已经模糊成一片的蛋糕,咧开嘴,“呜呜”的哭起来。
……
乔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像是陷入一阵黑暗之中,仿佛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身体很痛很痛,痛的几乎麻木了。
她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却像是一直一直的没有光亮。
当乔沉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和床边皱着眉,一脸焦急和担忧的秦楚战。
她愣了一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小腹传来的疼痛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再次躺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头上都冒出冷汗。
“你别乱动,快躺下……”秦楚战皱眉,眼睛里都是焦急担忧,伸出手,轻轻的按着她躺好。
乔沉皱眉,疼痛好一会才缓解了一些。
“我……我怎么了……肚子好痛……”她皱眉,神色有些痛苦,她只记得她在舞蹈教室晕了过去,醒来以后就在医院里了,可是秦楚战怎么会在这里?
秦楚战叹了口气,眼睛里都是嗔怪心疼的神色:“傻瓜,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
乔沉愣住:“怎么会……”
“什么怎么会?你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流产!”
秦楚战心疼极了,他接到保姆的电话的时候国内是夜里两点,他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保姆说乔沉出事了。情况紧急,保姆吓傻了,在电话里表述不清,秦楚战几乎吓死了,第一时间赶过来。
乔沉愣住,眼睛里都是惊讶:“流产?我怀……怀孕了?”
怎么会?她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