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年春二月,整个巴西郡全部落入了刘备的手中,消息传到了成都,更是引得刘璋震怒。
“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刘璋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推倒,怒斥道:“我还以为他是什么仁义君子,现在看来,他要夺我西川早就是蓄谋已久!还有严颜那个无君无父的匹夫!竟然恬不知耻,投奔在刘备麾下!真是岂有此理!”
“主公恕罪啊!”
这时,一人从班列中扑倒在地,大声喊冤:“我父亲冤枉啊!巴西军马本就不多,且城池年久失修,关羽大军忽至,围城半月有余,我父亲迟迟得不到援助,这才……这才……”
“这才苟且偷生的!是吧!”
刘璋瞪着眼睛,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他自然认得眼前这人,不正是严颜的儿子,严寿,当下怒斥道:“我怎么没有早认出你们父子的样貌,外表像人,其内心竟然是噬主的畜生!来人呐!给我拖下去!在门前当场斩了!”
“饶命啊!主公!饶命啊!臣等冤枉啊!”
在严寿的哭喊之下,几名侍卫一涌上前,将他带了下去,不多时门外传来一声斧刃落下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场内,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咆哮的刘璋,可是,再也没有一人敢说一句话了。
“吴懿。”
良久,刘璋终于坐了下来,愤怒的情绪有所收敛,摸着已经见汗的额头,看向了班中的一人:“先主公在时,每每夸赞你临济决策,有韩信之风,我即加封你为讨逆将军,带领蜀中兵马五万前往讨伐刘备,吴班、赵范也俱归你调遣!”
“承蒙主公信任!在下领命!”
吴懿出列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