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将魏延却是一脸不屑:“要打仗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的!我等凭着这两三千的兵马,面对太平军十万大军,死守了这两座县城这么久,你一上来就要我等放弃!都督勿怪!恕末将实在是想不明白!”
“哦?魏将军不明白?”
王守仁看了一眼魏延,笑道:“在下既然受主公信用,担任统兵都督,自然会让每一位将军明白!所谓兵者,诡道也!讲究的是变化无穷!若是死守一座城池,那打的便是呆战!死战!守仁虽不才,绝不做这等愚蠢之事!所以你们守这两座城这么长时间,并无用处!”
“你!”
魏延大怒,正想要发作,可是却被一旁的祖逖拉住了:“将军!此乃都督大帐!不可如此!”
魏延虽然为人倨傲,但是也是知道这王守仁一上来便是都督,必定不简单,也不敢轻易有所表示,只得站在一边,脸上愤愤不平。
“众将听令!”
王守仁一把取过宝剑:“在下本微末之士,但主公既然已经授予我都督之职,那在下就有打好这一仗的责任!现在我开始分配众将任务!”
建安十年一月,王守仁分兵三路,并路挺进,其余两路分别策应游弋,而其中最重要的一路,则是在王守仁亲自的带领之下,弃任何敌军于不顾,直奔临贺,攻击南越第一重镇,也就是当初太平军从魏延手里夺走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