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周,你还能做出更无耻的事吗?”苏嫣咬着唇,承受着疼痛,不肯发出任何申吟。
她以为,她不出声,秦泽周就不会感到痛快。而她却不知,当秦泽周没入的那一刻,他的感官早已经飞上了天,愉悦的很!
“你想试试么?”秦泽周轻佻地道。
“你除了这样控制我,还能把我怎样?告诉你,我今天是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我宁愿死在这里!”苏嫣咬唇,嘴上在逞强,可身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节节败退,节节虚软,最终,全靠秦泽周撑着他的身子,才勉强能站在地上。
“你这嘴硬的性格我还是挺喜欢的。哪次不都是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我才勉强放过你?那今天,就如你所愿,让你死在这儿好了!”秦泽周玩得正起性质,不断尝试着各种花样。
后来,他干脆把苏嫣丢在她那张不算宽的沙发上,肆意厮磨她,眼看着女人的眼泪不住的流淌,他只觉得满足,好像他们一次的时候,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哭着,那晚他醉意阑珊,自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今天,他则是故意的。
“秦泽周,我恨你!”苏嫣一边哭着,一边道。
“再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秦泽周居高临下地望着苏嫣,客厅灯光明亮,他可以连这个女人每一个细小的微表情都不放过。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苏嫣一边哭,几乎喊了出来。
“恨我好,你恨我,我同样也看不上你,就像你说的,我们现在是合法的泡友了,这样不好么?”
秦泽周嘲讽地望着苏嫣,起初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把泡友这种词说得那么顺口,现在他大抵了解了一些,看来,是职业习惯,面对这种事,怎么会害羞?
“我要罢工,我不干了!”苏嫣被惹恼了,至少现在,她倒是希望秦泽周能到外面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问题,她不想再伺候他了。
“好啊,你说的!”秦泽周突然抽身,从茶几扯了几张纸,将污垢擦去,一边擦,一边看着她道:“身为我的太太,不能满足我的日常需求,你自己掂量着点儿。当真以为我秦泽周的女人是这样好做的?”
苏嫣无力地躺在那里,咬唇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转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总觉得好像什么东西在渐渐离她远去,还是不争气地唤了他:“你要去哪?”
“你罢工了,我自然得去找个能胜任的,你说是不是?”
秦泽周俨然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在他俊朗的表面下,究竟藏着一颗怎样的祸心?尤其是此刻他脸上的笑容,简直就是妖孽,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其实,我觉得你姐姐应该很乐意接替你这个位置,我想,只要能够战胜你,她并不介意做你的替补,你说是不是?”说话间,秦泽周已经站在了门口,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警告,也像是在给苏嫣最后的机会。
然而,过了许久,苏嫣都没动静,秦泽周只是淡淡一笑,伸手去旋动门锁,只听苏嫣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泽周,你别走。”苏嫣无力地扶着沙发的椅背站在那里,此刻,她的两腿都在颤抖,“你别走,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那一刻,苏嫣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让她自己变得如此下贱,她只知道,今晚一定不能让秦泽周走,就算他提到苏晓晓是用来诈她的,远山别墅里,此刻还住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呢,她怎么能昏了头就这么放他走了?
秦泽周顿了顿,转身看苏嫣,看到她此时的样子,突然心生怜悯。她的求饶,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说服他心软的东西,他明明可以不在乎的,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看到她此时的样子,还是不禁动容。
现在,他内心所有的欲望都没有了,也不想再惩罚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抱着她睡觉了,所以才会如此睡眠不足,整天心情很差?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睡眠和这个女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秦泽周……”苏嫣如若地滑落在地,靠在沙发的角落里,长发散落,楚楚可怜。
秦泽周蹲下身子,勾起她的下颌,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现在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了?”
“知道了。”苏嫣垂眸,不看他,“秦泽周,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是我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接过的生意,合同全都给你看过了。我既然在条款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就自然不会让自己有意外,赚钱是一方面,但我有我的原则。就算我从小不受苏维生待见,但我还要疼我的爷爷和外公,我一个千金大小姐还不至于沦落风尘,堕落风月场所。”
“你爷爷和外公很疼你?”秦泽周轻抚着他的脸,问道。
“是啊,他们很疼爱我。”本来,苏嫣想对秦泽周讲爷爷和外公的旧事,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现在,根本不够资格让她掏心掏肺。
苏嫣的爷爷和外公临终前都曾留下的遗嘱,在她这里,那是她爷爷跟外公一起拟定的,其实直到现在,苏嫣都不知道两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