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布衣贼!”常四郎暴起,旁边的常威急忙抱来,死死将自家少爷抱住。
连着司虎也跑过来,将徐牧往后拖,“牧哥儿别打,别打,咱先别打,再打常威小子真要没了。”
……
大军过了河州,徐牧和常四郎两个又骂咧了一路。
“你莫去了,二月之内,我捅不烂那些狄戎部落,我自个把卵割了。”常四郎抬头,战意重新涌在脸庞。
“你也知道,我打这些狄戎狗儿,向来是威武不凡的。”
“常少爷,此去小心。”
“忙了望州的事情,滚出老子的边关,我都懒得瞅你。莫瞪老子,以后你做了皇帝,我骂你还得思量一番,倒不如现在骂个爽快。”
“狗曰的,徐朝,徐朝你过来。你现在是四品御史了,给老子参了他!”徐牧骂道。
在一旁的裨将徐朝,身子瑟瑟发抖。司虎和常威对视一眼,又纷纷跑了过来,一人抱住一个,不断往后拖去。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二人辞行时,并无任何的矫情,也没有互道珍重。唯有在烈日与沙风下,如同手足兄弟般,重重抱了一个。
像极了那些年,一个卖酒的,和一个卖米的,在王朝末年的崩塌下,虽有各自的路,但从未忘记这一份老友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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