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我,”希尔晃悠着头上的呆毛,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响起,"让我静 静。√
“还在别扭?"司空清的手指抚上嘴唇.在希尔眼中却像在提示她刚才发生的暧昧、甚至充满爱意的点点滴滴这 家伙...她刚刚洗手了没?不敢再想下去,希尔背过身,夹紧双腿,连最私密的地方在这个人面前都不再是秘密,她懊恼地抱若头,如果羞耻有温度,那一定是司空清手指的体温。
她轻啐-口.坚条纹的裤管让双腿似乎比以往更显修长,整个人也第一次开始脱离稚嫩的束缚,眉眼间多了一分妩媚。
虽然,女人味这种东西希尔自己是绝对不会发觉的,就算发觉,也绝对不会承认。
不过,也不至于像言情小说中,“初经人事的她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一 只是擦 身体而已,希尔顶多算是.含苞待放。
且,还因为刚刚被采花人触碰了花蕊,非但没有放的更开,反而现在差得快要自闭了。
“我不说 ,”司空清坐 上床,隔着被窝把手搭在希尔的腰间,“我想听你说。
还能再厚颜无耻一点吗!
希尔拍开这只危险的手,她到现在都还没从那种状态缓过来。那样令人战栗的快感,让人放弃思考的沉沦. ..像是放任自己坠入深渊,又仿佛羽化登仙置身云间。她咬牙切齿,却拿司空清没有任何办法。 今天都这样了. 以后这个人会不会更过分?在外面装得性冷淡一样,-回家就毫无限度地恨不得在她身上索取更多。再和司空清一起睡,怕是迟早要被拆骨入腹。
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失身!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希尔特别害.怕... .被干哪怕对方是司空清。她有时会想,自己到底是谁?穿越重生的少年,还是接受 了另-份记忆的女孩希尔薇?总感觉每次被司空清这般那般,男性的那一 面就会被砍刀,最近的刀数更是多得像凌迟,几乎是从英雄削弱成小兵,眼看是要活不成了,要是再推一把, 恐怕就会彻底成为过去时。
但她其实又并不太抗拒一成为女生也这么久了 ,并没有怎样难以接受,她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一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乐意被啪。听说会很疼.... 想想也是,让别人进去的自己的身体,能不疼吗?
司空清有一双修长的手,所以外公说她天生是拉琴的好苗子,因为手指长的人去按那些音调不会太吃力
然后.希尔想起了这句“手指长”的称赞。于是,她更怂了。她不要跟司空司空清笑了笑,静静地趴在床边,希尔也静静地躺若.听着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她突然想到,司空清是不是两天都没睡了?
因为照顾自己而累成这样,现在自己还让她睡椅子.好像有那么点没良心。
不让司空清上床,自己就是白眼狼;让她上来,谁知道会不会变成色狼。没纠结多久,她还是被自己的心疼打败。戳戳司空清的胳膊,希尔压低声线,像在说着什么秘密:
“上来吧。
然而, 令她尴尬的是,司空清好像睡若了,小狗似的趴在那,
“喂,醒醒,”希尔又推了推这个人,“上来睡吧。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司空清打着哈欠还伸了个懒腰,看上...真假。
自已居然还要求着她上自己的床。
“既然希尔都这么说了,”司空清利落地钻进被窝,抱住这具让人迷恋的身体,“我就不客 气了。”
她不讲道理地贴若希尔的后背,女孩也自知挣扎无用,做好了任由她上下其手的准备。但预想中的旖旎没有发生,司空清仅仅是搂者她,手上的力度就慢慢松懈,
大概,是真的累了。
希尔-点也不困,甚至精神抖擞.背后感受着司空清的珠圆玉润更让她难以入眠。她偷偷摸摸地转过身,让自己和她面对面。静谧如雪的睡颜多了一 些黑眼圈,司空清用让她羞耻的方式掩饰若脆弱与疲惫, 待她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这次究竟有多危险。
好像...,又欢了司空清不少呢。
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慢慢还吧, ....来日方长。
体温现在是正常值。
早晨,专家们看若活刚乱跳的希尔瞠目结舌,难以想象昨天这还是个快要死掉的病患。
就好像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 往这个女孩身体里放了一 团火. 现在又拿 了回去。无头无尾的检查让他们心生沮丧.难道是哪位神灵想嘲讽一下这个世界的医学研究?苏娜现在只关心这个,但医生们相顾无言,没人敢给出回答。怎么退烧的他们还不知道呢。出于对病人的隐私考虑,重症监护室以外的病房里并没有监控设施,他们无从直证,只能认为女孩身上多余的热量是被西伯利亚的寒流带了。
“卿卿,希尔什么时候醒的?”司空若水忍不住发问。
“很晚,当时我都睡若了。司空清面不改色地说。
“那希尔你自已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