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在于,不用承担和大人等价的责任,坏处在于,你的决心,你的能力,也不会被等价地看待。但不管要经历多少风雨才能成为一个成熟的人 ,司空清已经下定决心。
“喂,”她接过电话,“妈妈。
看了看裹着被子的希尔,自己手里还攥着剥下来的内衣。她笑了,拿着它在希尔眼前晃,心思却集中在电话里。
“你答应过我什么?"苏娜道。
司空清默然。
她答应的条件其实还挺多的,比如不“欺负”儿是在上面的那一位。
啊,不对,说起来妈妈之所以会这么认为,还是因为自己之前“我已经要对希尔负责了”的爆炸性谎言。
希尔坐在一旁,她的上身还裸着,在被窝里不敢出来,但即使这样,她也能察觉到现在的氛围很凝重,重到压得司空清都要抬不起头。然后,她看见司空清眯起了眼,像是一只晋势待发的小猫,无端给她带来了一阵危险的预感。
她正想打破冻结的空气,司空清突然动了。这个人把还通着的电话扔在床上,直接朝她扑了过来,让她惊叫出声:几百公里外的苏娜正在质问,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却听见电话里远远的传来的女儿的惊呼,接着是求救声和喘息,什么“别”,“快停
“我快不行了”..她呆了呆,几乎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不堪入目的画面场景。苏娜急了,她大声吼道:
“卿卿你干什么?你别对希尔乱来!"
可她再大声也没有用,只能听到希尔像是哭了一般上气不接下气的祈求,最后,在这样的声音中,对面的人挂掉了电话。
完了。
苏娜想,就算现在坐火箭过去,恐怕都生头苏娜怒了,看着沙发上若无其事的司空若水,她-一个靠枕扔过去,横眉竖眼
“瞧瞧你女儿干的好事!”希尔躺在床上,生无可恋,遮掩着前胸是她最后的倔强。而司空清.她像一只骄傲的大尾巴狼 ,压着希尔的大腿.堪堪收回自己肆虐的手。
她什么也没干,只是疯狂地挠痒而已。妈妈如果想歪,只能怪大人的思想不够纯洁。当然,希尔的异常敏感也是原因之一。散者头发,希尔闭上眼,什么都没发生还要被妈妈误会,她觉得妈妈在那边会气死的。
而且,大了她偷偷打量若司空清,如果.... 刚刚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其实...挺情愿的。莎土比亚说过.没有肉体的摩擦,哪来心灵的火花。她刚刚是真的觉得自己被擦出火了,以至于翻身做主的执念都忘的一干二净。
那样的舒服,似乎被压在下面也挺好的。暗骂自已没羞没臊,她拿膝盖顶了顶司空清的屁股.有些担优
“你怎么和妈妈解释?”
“直接说没干什么就是了。
“妈妈不信怎么办?”
“不信?"司空清俯下身.在希尔的耳边吐着热气一
“那就假戏真做。'希尔咽了口水,听上去就很刺激。
她摸索着自己的内衣,司空清没有再抢夺,于是她安心地穿上。成为女孩子后她才知道相当一部分女生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内衣.因为得难受.而且内衣是可以不脱外衣就能脱下来的。但也有不少像她这样, 没了内衣就寝食难安。
“那我去睡觉咯,”她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会比较安心,“晚安。
“等等。”司空清拉住她.转身拿出背包,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很快,希尔知道了答案。
..礼盒。
小的,像是男生们用几个月工资给女友买的钻戒盒子。她心中一噔,微微张嘴:
.。 ”司空清小声应道。
居然有些害羞。
希尔来了兴致,“那我打开了?”
说罢,她直接打开,这真的是一个装戒指的盒子 ,只不过里面的戒指有一点特别。
这是一枚用头发编织成的戒指。
她愣,小心要翼地捏着,手感柔顺, 发丝编成了精致的结, 顶上汇成了一 朵花 ,摸-摸,露出来的一点发梢还有点扎手。天知道司空清花了多久的心思。
“好棒
轻轻给自己戴上。
“你喜欢就好。”司空清 下意识挠挠头发,事到如今已经分不清是哪一束头发被自己剪掉。
“超喜欢。”她觉得司空清真是既早熟又幼稚。明明一个人生活 了那么久,现在还来了叛逆期去意妈妈生气。以前在她眼里司空清是完美的,现在才发见完全是个小孩子。
而在司空清眼里,以前的希尔是笨笨傻傻的,现在...是完美的。
诶,”她的指腹摩半者这枚特别的戒指, 脸有些红,“我现在真的有点想结婚了。
“是吗?”司空清眨眨眼,
“腻,你难道不想吗?”希尔噘起嘴,“你说怎么有那么多 男男女女渴望结婚啊?”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