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 ,司空清就不吭声了。
难得看见这个人有躲闪和逃避的时候, 希尔更加坚定地想要问出个所以然。光溜溜的腿柔软纤滑,原本让自己无法转身的束缚现在成了司空清自己的枷锁。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当众唱歌?”"
她缠上去.直白地问。司空清恼羞,也顾不上自己患病的身体,抓起枕头锤到希尔脸上。
枕头后面,传出希尔不懈的支吾声:
“被我清中了!”她叹了口气,今天格外的被动,似乎要把以前欺负希尔的份连本带利地还回去样。
希尔压下枕头,把它放在两人之间,然后趁机开始动手动脚。越过枕头的手搭在司空清的腰间,向下滑去,如同玻璃上的雨滴,没有一点阻碍地溜到了大腿。司空清在她眼里是丝绸一 般,高贵而美丽绝伦。
“别乱摸。
司空清小声说若,却没有阻拦。
“你唱得这么好听,不去报名多可惜啊。”希尔无不遇憾地劝诱道。“不去。
“不去你干嘛还要搜?”希尔撑起身,指尖戳了戳手下平坦的小腹。司空清眨眨眼,想把腿缩回来,却被缠得死死的。她有很多理由可以狡辩,但.....除了争一点面子外 ,没有任何意义。如果在希尔面槠嘤说谎,那自己真是恶分到无药可救。
“怕被否定?不好意思当众唱?还是... 希尔还在绞尽脑汁地猜测,但无论说什么,那个人都只是躺着,看她的眼神无奈又柔情。她猜不下去了。这谁顶得住啊,南极都要融化了,百炼钢都要化为绕指柔了。
“原因很多。希尔屏住呼吸,小贼手也停在了司空清的大腿上。
“我害怕人多的地方。
”越拥挤越怕。
她以前常常梦到自己在人群之中,时空是灰暗的,所有人都肯对着自己 ,像围墙,像囚笼,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就要抓走她,她吓下得一挡,那只伸过来的手就断成两藏,血淋淋的,让整个梦变得猩臭。她试过去克服。参加升旗仪式,参加艺术节演出,可感觉全然不同,周围都是班上熟悉的人,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危机感。而-旦独自在外i,她远远地看着蚂蚁-样水泄不通的集市,就原形毕露,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对她来说,人多,才是最不安全的因素,仿佛满世界都是敌人,所以她才喜欢一个人锁在房间里。要让她上舞台的话,没有人再能陪她,聚光灯还会进步加重这种感觉一 明明人山人海密密麻麻.却孤独一人,子然一身。
“这、这样啊..
“有些事没必要强求啊,”司空清笑了笑,“恐高的人不一 定要克服恐高症 ,不去高的地方就行了。
不对。希尔并不认同司空清自我安慰式的诡辩。说的似乎有道理,害怕人多地方, 不去就行了,可是
“可是你喜欢唱歌啊。”她说,“恐高的人未必喜欢登高 ,可你是喜欢唱歌的啊。”
而且喜欢唱给所有人听。司空清不会对不想做的事感兴趣,她只是不敢而已。
“你老实告诉我,”希尔抱住她,将唇贴在司空清的耳边,“不说怕不怕 ,你想不想去?不准说谎。司空清默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希尔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将司空清抱得更紧,“我也想看你在舞台 上唱歌的样子。
司空清弯了弯唇
“是呀。我看节目时,觉得那些唱得好的人者超厉害,然后洗澡时就想象着自己也在开演唱会,-个人嚎。
“那以后我陪你嚎。
“不要,”希尔嫌弃道,你唱高了我接不 上怎么办。司空清语塞,她其实是在暗示想要一起洗澡。
温软的床,她们的接触亲密无间,贴合的肌肤传递者彼此的体温,让人不想起来,赖到太阳升起,赖到太阳下山。饿了就让人把饭放到卧室门口,裹件浴衣出去拿. 休息- 会儿后又爬上床继续没羞没臊。
希尔想,这绝对是她过得最糜烂的周末了。
傍晚,司空清的身体明显好转,于是在希尔的监督下报名了中国之声。希尔沉思若,不知道该如何让司空清克服人群恐惧。最顺理成章的解决方式,应该是让司空清觉得,人群没有那么可怕,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恶意。
“过几天海选.还有几次地区淘汰赛.”司空清说,“最后去江浙 ,决赛在上京乌巢。”希尔听得心不在焉,不经意地附和着。偶尔捕捉到了关键词.又不禁心生神往。鸟巢啊.
说不定司空清就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呢 ?
现在就是小有名气的up主,顶级学神,完美的外形和嗓音,挑不出毛病的家世,她想不出司空清不火的理由。
司空清,- 定会红得发紫, 紫得发黑,红适大江南北家喻户晓。唯一的阻碍,大概就是克服人群恐惧症了。她拿走了司空清的金手指,所以,帮助司空清成功她义不容辞一而身为恋人 ,她本身也不会推辞这件事。
如果想不出办法,暴露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