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了一天,回来倒头就睡,确定锦奈睡着后。我吩咐鸦泽照顾好她。自己则喝了杯茶。唤上小逆一起出了门。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这时间那家店也该开门了。
小逆前爪趴在我肩上:“怎么不让她一起?”
“没必要。”有锦奈那种火辣的女人在,指不定会上演一场“血雨风腥”。再说,这种事没必要让她搅进来。
“亏我大费周章的把她叫来。你都不用用。”
“谁叫你自作主张。给人添麻烦。”将它的头按在肩上,使劲蹂躏。
小爪子将我的手撇开:“我还不是怕你在那种风流之地控制不住自己。”一副好心没好报的眼神看着我。
“你见过我吃亏吗?”
“这边这边。”它边指路边说。“没良心!”
眼看花店就在目光所及的不远处,我突然停下。小逆疑惑的转过脸。
“你能告诉我,你让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吗?”声音起伏不大,但却让小逆正经起来,“你不会为了点小事大动干戈。”小逆的脾性我已摸得差不多了,它虽傲慢无礼却不会不知分寸。
见它心虚地避开眼。我将它的脑袋摆正:“说吧,你大老远把锦奈叫来做什么?”
它心虚地低下头。蚊子般的声音:“人多势众。”瘾城除了小妖就属锦奈最大,它当然要拉个厉害的角色助阵。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将它提到面前。
小逆勉强能转过头看花点一眼。脸色异样:“我在那家花店里闻到了我主人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确定没闻错?”小逆的主人?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海棠。小逆说过海棠跟我的身姿很像,可小逆也说过是结界的缘故,我在此之前可从未见过海棠。
“那可是我死心塌地立血誓跟随的主人。我怎么会搞错!”对我的问题,小逆持鄙夷态度。谁说我治住了小逆?一涉及到它真正主人的事情。它可是拽得上天。
“你不是说你主人是个男的?”
小逆的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它也很纳闷,自己分明在那家花店闻到了主人的味道,可又不确定是主人去过那儿还是那个女老板就是它主人的转世,它既希望女老板是它的主人,又希望不是,因为它想要快些找到主人,但又很难想像曾经威震四方的主人现在竟成了个女人,还是混海棠苑的女人。
辗转人间几回合。
见它那难看的表情大概也知道了它的想法,将它丢地上:“走吧,先去看看。”
小逆心中纠结,走路也多了份扭捏。
这间花店没有名字,以木材搭建为主,镂空的木墙可以看到里面的装潢,格局层次新颖,摆放颇有艺术感,给人一种文艺典雅的书屋或咖啡屋的感觉。店里专门有一个角落是为猫设计的玩乐处:墙壁到处是可以让猫进行安全跳跃的踏板,天花上有可以便捷行走的栈道,墙壁底部有猫喜欢钻进钻出的洞口,甚至有专门可以练爪和攀爬的柱子以及专门给猫端坐的木架。
说到底,确实比半生瘾漂亮很多。
小逆一副“看看人家”的表情,满脸鄙视。
我冷清地看了它一样,伸手去碰它的时候吓得它背拱起,弹跳的躲得老远。
“回来。”
“你别以为你是我暂时的主人你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以它这段时间对小妖的了解,绝对没好事。
“两只同样的猫,我总要分辨一下。”我将它逮回,温和地抚摸它的头,等手完全离开它时,它的头上多了一攥粉红色的毛发。
忍不住失笑。
小逆整张脸阴沉沉的,它虽不知道小妖做了什么,但看这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等哪里有镜子它一定要照。
再揉了揉它的脑袋,好笑地起身,推开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猫正慵懒地坐在木架上,眼睛微眯,显然是要睡着的样子。
我前脚刚踏进花店,海棠后脚跟了进来。
她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个熟人便多聊了几句,发现时间不早了,赶忙回来,没想到已有客人在店里等她。
“姑娘想买什么花?”她正式看向这位客人的时候,目光一凝,转而一笑,将刚才的微表情掩入眼底。
“海棠。”见她风尘仆仆,自然知道是刚回来。
她有些惊讶我的选择:“本店没有海棠花。”海棠并不是花店销量很好的花。
“那我卖给你如何?”我一边观赏这些盆栽和花束一边笑道。
海棠明了事理,妖娆一笑地坐在就近的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膝上:“原来是同行。”
同行见面,血雨腥风,我不请自来,还理所应当地坐下,见小逆在猫架上玩儿得开心,笑道:“贵店装潢雅致,实在让人心生羡慕。”
“没有好的外表,拿来好的收益。”将耳畔的散发挽入耳后,说得风情万种。
“不知贵店为何没有名字?”我看到花店的第一眼便是向花店的门上看去,没有任何牌匾,只是单纯的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