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
“恩?”
夏凉单手撑着脑袋兴致勃勃:“上次我们去给尾生相亲的那只猫你觉得怎么样?”
“啊?”乔生一愣,很快的恢复平常,“哦。恩。还可以。”
“那只猫叫什么来着?”夏凉皱着眉努力思考。最后瞪大眼睛问向乔生。
“叫……叫……”乔生努力想让自己想起来,目光飘忽不定,最后牵强一笑。“估计是最近太累,忘记了。”
夏凉的笑容渐散。撑着额头的手放下。一脸正经地看着乔生:“我们根本就没给尾生相过什么亲。”
“呃?”乔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目光却不敢与夏凉对视。不知该怎么解释的将头撇向一边。
“乔生,你若把我当兄弟。你就该告诉我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我挺好的。”
“挺好?”夏凉撑起身,不顾椅子的跌落,大步跨到床边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作势要拿出那个碗,“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入了什么魔!”
乔生惊恐地拦住他。先他一步将碗护在怀里,也不知突然哪儿来的怒气对他吼道:“你这是做什么!”
夏凉狠狠地指了指他。有气说不出,只是眼睛看到那碗的时候。碗把乔生的衣袖勾起,露出些字迹。他眼疾手快地将乔生的手臂抓住,哪儿还顾忌他疼不疼,狠狠地拉到自己眼前。
上面全是写的近日发生的事情。自己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又跟夏凉做了些什么。
夏凉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些字,最后将他的衣袖全部拉开,展现在他面前,冷笑:“挺好,呵,这就是你说的挺好?”狠狠地甩掉他的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夏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目光扫过那个花纹独特的瓷碗,也不再去抢,回到原位给自己参了杯茶一饮而尽,情绪还未平复下就再喝一杯,直到心情缓和。
“我……”
“跟你上次见的那位老者有关吗?”他记得乔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
“老者?”
“就是一身黑斗篷,杵着一根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一个老者。”顿然被刚和下的茶呛到,随意地擦了擦,不敢相信地看向乔生,“你不会是记不起了吧!”
“我……”乔生想了很久,最后无奈地摇头,“恩。”
“天……”夏凉几乎绝望地捂住额头按压太阳穴,这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辣手的事。
乔生看了看手中的碗,下意识的倒了杯水,正准备喝的时候看见右拇指背上写的话:切记,记忆水每天只能喝一碗。
微微想了想,今天喝过吗?
歪了歪头,好像没有。
将碗中水一饮而尽,喝完后的第一反应是该看书了。
“你回房休息吧。”
“你要睡了?”夏凉愣了愣。
“再看一会儿就睡。”
知道自己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答应:“那好,你早点睡。”既然知道了问题,心中还是踏实不少。
夏凉走后,乔生翻开书,愣了愣,又拿起笔在手背上写到:我的名字叫乔生。
手上墨痕浅犹深,落笔处尚且还留着余温,执笔人眉间未展,消瘦的身子配上一双略显空洞的双眸,心如明月拂过,今夜长却无声,月洒窗前,久照桌椅流光只影向一人。
夜色已深,乔生有些口渴,顺手拿碗接了碗水,右拇指的字迹再次被自己看到。
我喝过了吗?没有吧。
一碗水一饮而尽。
“你的意思是那个碗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系。”我看了眼乔生放在书本边的碗,碗中刚盛了满满一碗水,若不是夏凉提到,我还真没发现那个瓷碗的特别,大概是活得太久,对这些古瓷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碗上的花纹确实如夏凉所说雕刻着双龙戏珠的景象,看得太过仔细,竟然忘了提醒乔生那碗水刚才喝过,想阻止时已经晚了,一碗水再次一饮而尽,这是今天的第一碗了?
只是在碗中水喝完时,我看到那两条龙似乎动了动,可当我怀疑是自己眼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两条龙还是那样安静的在上面。
我略有怀疑的上前打量那个碗,碗上的两条龙雕刻的栩栩如生。
“小心!”突然,小逆一声大叫。
只见那只叫尾生的猫像是踩滑似的刹不住车地向我冲来,锋利的爪子离我越来越近。我正向避开,可又怕那碗被摔碎,最后还是决定护碗。
在我下定决心的那瞬,腰被人揽住,身体受到强大的力量向后扯去,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很熟悉这个力量,手上的碗被狐九夺去,自己也在安全的位置被放下。
“你的反应是越来越慢了。”狐九嘴里虽是讽刺,但目光却上下打量我是否受伤。
我对他的冷嘲热讽已经有了抵抗力,理了理衣服神情淡定:“有人伺候自然懒惰了不少。”
“迟早要被自己懒死。”
见他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