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谎话?难道你们最近有联系?没有吧,从半个月前开始,你们就没有再联系过。”夏桑榆呵呵冷笑,“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就是城遇告诉我的,他没跟你联系,但是一直跟我有联系。”
南风像是听不懂她这句话里其实不算褒义,面上端着微笑道:“多谢夏总监夸奖。”
南风笑了:“兄妹间互相通电话很稀奇吗?还是说,一两通电话对夏总监来说就是值得炫耀的地方?要真是这样,那我还真是高看了你。”
夏桑榆一下凝眸。
前天在餐厅的走廊,她让她不要总是做那些掉身价的事,今天她却是说高看她了,言下之意,是代表她在她眼里已经没了档次?
南风维持着一贯的微笑:“想必是事出有因,我只希望夏总监尽快处理好,早日回归。”
“原来,你就是这么当上陆少夫人。”夏桑榆的语气变得嘲讽,“心大和装聋作哑这两点,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学得来。”
这个女人!
“原来,你就是这么当上陆少夫人。”夏桑榆的语气变得嘲讽,“心大和装聋作哑这两点,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学得来。”
南风‘哦’了声,同样是笑着:“这么说,你和城遇还有实质性发展?那是接吻了还是上床了?”
她哧笑:“夏总监,你的长相也不差,出身也不低,能力也不错,听说去年北城的杰出青年还选了你,拥有这么多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什么还总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如果你和城遇真的做过这些事,那你至于每天都用那样嫉妒的眼神看着我吗?”
夏桑榆徒然一愣。
挂了电话后,邢焕东将地址发到她的手机上,南风按照地址找了过去,她原本还担心夏桑榆不在家,不过按了两次门铃后,屋内就响起动静。
南风弯了嘴角:“从你嫉妒我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
从开始,就输了。
这六个字就像是什么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使得夏桑榆以骄傲筑起的高楼瞬间四分五裂。
思绪不受控制地捕捉出那个男人曾经的话,每一句都那么清晰。
无论她怎么显摆、模糊、暧昧自己和陆城遇的关系,从始至终,这个女人都是平静的。
她和陆城遇才认识不到一年,区区几个月的时间,她凭什么笃定陆城遇会爱她那么深?凭什么笃定一切都她一厢情愿?凭什么笃定她从开局就输了?
之前她看不懂,可这一刻她忽然醍醐灌顶地明白,这种平静原来不是不在乎,而是——自信!
她自信陆城遇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自信这一切都是她自编自演!
这种自信是她对自己的肯定,更是对自己和陆城遇感情的肯定!
南风弯了嘴角:“从你嫉妒我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
可是,凭什么?
她和陆城遇才认识不到一年,区区几个月的时间,她凭什么笃定陆城遇会爱她那么深?凭什么笃定一切都她一厢情愿?凭什么笃定她从开局就输了?
夏桑榆思绪完全凌乱了,无数个为什么和凭什么盘旋在她脑海中,像魔鬼一下撕扯着她的灵魂,她想站起来,却四肢发软地跌坐到地毯上,身边都是易拉罐,哗啦啦的响声都唤不回她的理智和冷静。
从不在意外面流言蜚语的陆城遇,专门让她去澄清绯闻是为了谁?
这六个字就像是什么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使得夏桑榆以骄傲筑起的高楼瞬间四分五裂。
明明签好约却隐而不说,以此当借口再次来到北城的陆城遇,又是为了谁?
不,再往前追溯。
陆氏和伊生的合约,明明全程是由陆城遇和远在国外的厉总视频签约,可他却多此一举,专门来到伊生视察,这又是为了谁?
她不说,他也不说,表面看不出端倪,事实上却都把对方放在心尖上,放在别人触碰不到的地方,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对方看得那么重?
夏桑榆闻言笑了一下:“他们都说你是榕城最声名狼藉的女公关,能坐稳as公关部经理的位置,都是靠一张脸和狐媚男人的手段,不过我和你接触这一个月,反倒是好奇,这些谣言都是从哪里来的?”
纷纷乱乱间,夏桑榆想起了南风曾评价她的词——跳梁小丑。
南风疑惑地蹙眉,以夏桑榆的职业习惯,她不应该会在工程的紧要关头,连续请假那么多天假……
“我也不清楚,她请的是事假,好像是私事,走的是正规流程,我也不好问太详细。”邢焕东同样为难。
钢笔快速在光滑的纸面上签下‘南风’两个字,旁边还有另一个空格需要另一位负责人签字,南风递给小倩:“拿给夏总监签,这份文件下午要用。”
“你要听的不就是这些,我现在都告诉你了,满意了吧!”
是,跳梁小丑,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