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祸害压根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她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他,一有机会就对他胡作非为,还一口一个要嫁给他……
嫁给他?
开什么玩笑?
他母亲糊涂他可没糊涂,且不说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就说他们之间那么大的年龄差摆着,他怎么可能娶她?
天方夜谭。
盛于琛没有再想下去,也没有理门外不安生的熊孩子,拿了换洗的睡衣就进浴室洗漱。
……
第二天,叶秘书开车送盛于琛去机场。
他这次去瑞士只是去看南风和那对双胞胎,没有其他公务,连叶秘书都没有带,本以为是轻装简从,然而韩上了飞机才知道,那个不省心的熊孩子竟然就坐在他隔壁!
盛于琛眉心一皱:“你来干什么?”
阮初笑嘻嘻:“陪你去瑞士啊,昨晚我不是说了要跟你一起去。”
盛于琛冷然:“我同意带你去了吗?”
阮初立即掏出飞机票,晃了晃:“我买票了,你没有权利赶我下飞机。”
两人就这么一个冷漠一个无辜地对视了一分钟,最终盛于琛先别开头,什么都没有说地在座位上坐下。
阮初为自己的初步胜利鼓掌。
只是之后的全程,盛于琛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当然,阮初是无所谓的。
住在盛于琛家两年,她对他这座冰山早就免疫了,不管他怎么不搭理她,她都能厚着脸皮纠缠他,这次也一样,下了飞机后,她就一路跟着他到南风那栋小别墅。
好在盛于琛也没赶她走——大概是觉得瑞士她人生地不熟,把她赶走了万一她走都了更麻烦——盛于琛虽然不喜欢她,但责任心挺强,他答应了照顾她,就一定会把监护人的义务贯彻到底。
阮初的目光在别墅内的三位女性身上转过,最后落在南风身上——她在盛于琛家的相册里看过南风的照片,所以认得出她。
她专注地看着她,在心里分析这个‘情敌’到底哪里值得盛于琛念念不忘?
南风自然有发现她的打量,不过她的眼神里没多少敌意,反而更多是有趣的琢磨,所以她只是微笑。
吃完晚饭后,她带盛于琛去婴儿房看两个孩子,顺便悄悄问他:“小姑娘是你的谁呀?”
“我母亲的朋友的女儿,一个人在榕城大学读建筑系,放假就住在我那里。”盛于琛淡淡道,“我算是她的监护人。”
南风斜睨着他,似笑非笑说:“只是监护人?她刚才跟我说她是你未婚妻。”
盛于琛嗤笑:“你觉得有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南风反问。
盛于琛看着她一言不发,小半天后,南风耸耸肩,摆摆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你们有年龄差是吧?”
“但我觉得吧,两个人只要是真心喜欢,性别都可以跨越,更何况是区区几岁年龄。再说了,你们站在一起挺般配的,压根看不出来相差多少岁。”
盛于琛三十五岁了,至今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甚至没有跟哪个女人有过一点亲密,南风看着都替他着急,好不容易来个阮初,那小姑娘那么喜欢他,他对人家明明也有点儿好感,此时不尝试发展更待何时?
盛于琛却是清冷道:“她还小,接触的人少,见的世面不多,拿着一点微薄的好感就以为是真爱,她可以一时兴起不顾后果,我不能,明知道没有好结局还跟她一起一意孤行,我又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
既然如此,南风就没有再劝了,说到底感情的事儿,还是要两个人都有意思才行,盛于琛明显没那个想法,她总不能跟盛夫人一样,强行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吧?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很久没有见面,还是有挺多话要聊的,中间盛于琛问了龙凤胎的小名:“女儿叫软软,儿子叫什么?”
提起儿女,南风脸上的笑容明显柔软许多:“岁岁。岁岁长相见的那个‘岁岁’,是我起的呢,城遇对岁岁别提多不待见了,天天就抱着软软宠。”
盛于琛垂眸:“挺好的。”
南风走后,俞温来了。
他刚才一直在听墙角,现在只想对盛于琛说一句话:“难怪你在笙笙身边二十几年,都比不过一个出现没几天的陆城遇,你这情商啊,打一辈子光棍吧。”
……
盛于琛只是来看看南风和龙凤胎,并没有打算多留,住了三天就启程回国。
阮初自然是跟着他一起回去。
她从没有一次回国这么乐呵,路上都哼起了小曲儿。
盛于琛随口问:“高兴什么?”
终于能分开他和南风,她当然高兴。
唔,对,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