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关掉视频,蹙眉否决,“不许去。她这个就是个疯狗!什么事情都会怪到别人身上。现在你在她眼里。就是破坏她家庭的眼中钉。她不会给你好脸色。你何必自取其辱?”
我试着说服他。“她恨的人也是我。她如果不爱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去和她谈谈,她出了怨气,或许就不会针对你了?”
“不行!”陆言十分固执。“你是我女人。你被她奚落欺负,打我是我的脸。我会另外想办法的。你别管了!”
他话是这么说。可我知道竞选的事情迫在眉睫。而且心晴孤儿院的项目多搁置一天,对雨宸造成的损失也就越大。我不能让他因为我的关系。被公司其他的董事们责怪。一个领导人必须拥有群众基础,才能走的远。
“陆言。要不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陆言立刻扭头瞪了我一眼,“你再说一遍!”
我想了想,“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沈佳慧她的家世和人脉,都会是你最好的政治资源。你……”
陆言粗暴打断,“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为了前途,可以抛弃原则和底线。甚至牺牲自己爱情的男人吗?”
“爱,爱情?”我懵了。
尽管我们早同居。谈婚论嫁,亲密无间。但除了我对他表白过一次,他从没有承认过,他喜欢我。
“不然呢?”他哂笑。看我的眼神带着失落和受伤,“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一个尽心尽力照顾心晴的保姆?还是你的身体?”
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承认心理确实这么猜测他的。
而他的手抬起的我下巴,迫使我盯着他一双深情的眼睛看,“闻静,只有自卑的人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也只有自卑的人,才永远不敢相信会有人爱她。因为她害怕失望,害怕自作多情。”
“我才不自卑呢!”我嘴上不服输,心里却是心服口服的。
他长臂一捞,强势得把我搂在怀里。我仰头,他下巴完美的弧线一下就进入眼底。
他偏头含笑,“好。不自卑。你不是给我送水果吃吗?喂我。”
“懒死你!”我没听出他话里的潜意思,拿牙签戳了一块哈密瓜递到他嘴边。
他笑了,看着我的嘴巴说,“用这喂。”
“呸!”我轻淬,推了推他,“别闹了。都这个节骨眼了,快忙正事。不忙,就早点休息。瞧你今晚上,把孩子吓得。”
“正事?伺候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了!”说完,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落下。
我扯住他的衣袖,脸红不已,“换,换个地方。我们回房再……”
他不理,继续捕捉我的舌头。
我抓住他衬衫的手越发用劲,几番挣扎才躲开他的攻势,虚道,“陆言!”
他还是没理。
等我叫他第三遍时,他突然把书房的门落了锁,手臂圈过来我被圈坐在椅子上。彼此的距离被拉到极度暧昧的位置。
我心很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闻静,我要你记住这一刻,记住我说的每句话,记住我给你的一切感觉。我会成为你的不可替代。让你明白,和我分手这种蠢话有多自欺欺人!”说完,他连彼此的上衣都没脱,就狠狠地侵略了我。
我的身体,乃至我的灵魂都被他这份突来的狠厉弄得虚弱不已……
他一把扣住我后脑,“说!说你爱我,说你需要我,说你是我陆言的女人!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嗯……”我沉迷在他赐予的激/情中,意识渐渐漂离,只能一句一句重复他要我说的话。
我根本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满脸通红地扭头看向窗外,看着雪白墙壁上交叠的男女倒影,躁动,缠情。
……
既然这条最能快速解决问题的“捷径”,被陆言否决了。那么我也不能做个不战而逃的孬种。他既给我如此厚爱,我必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从前,我因为舅舅是当官的,对政治这一块非常厌恶。7年前,我闪婚嫁给孙文华,屏蔽了所有的新闻与亲戚的联系,像是活在火星上一样,一点也不了解时事政治。
而现在,为了我所爱的男人,我开始关注和留意最近的时事政治。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阻拦陆言竞选与心晴孤儿院建设的最大拦路石竟然就是我的舅舅!
我舅舅竟在7年里,从书/记秘书晋升到市委书/记了!
我呆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手上报纸里的男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却和三十来岁的男人一样不见老,红光满面,朝气勃发。对比之下,我妈那一头白苍苍的头发是那么的刺目!
寒气与怨毒一下子侵入我的心里。
冤孽!
真的是冤孽啊!
只有冤孽,才会这么巧,才会让这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与我平静的生活再次纠缠起来。
我用圆珠笔在报纸照片上又涂又抹,很快他那长与我有五分相像的脸就被刮破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