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十分理解地笑了笑,又捏了捏我鼻子,“你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自己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怀疑我和她有什么。我也能理解你。毕竟,你曾经被男人背叛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我希望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来问我一声,别自己瞎琢磨。知道吗?”
我打开他手。承认自己的错误后。又强调道,“可我和江采菱不合是事实。你别指望我能给她多好看的脸色。这次你不知情。我原谅你。下次你可别再把她带回家碍我的眼。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不希望有别的女人出现在这里,还穿我的围兜。霸占我的厨房。”
“行。都听你的。小醋坛子。”他说着,紧紧把我搂在怀里,亲了好几口,算是安抚,便拉着我的手出去了。
此时。江采菱连饭都盛好了,和陆心晴坐在桌子上等我们回来。
我看了看桌上摆整齐的四双筷子。没说话,只想赶紧吃完了。好送客。
讲真,江采菱的菜做的真不错。原来她不是不会伺候人的千金小姐。而是一直没有遇见那个愿意让她伺候的人。
“怎么样?”江采菱的两只眼睛看着陆言,满目的期盼。
陆言微笑,“味道很好。”
我挑刺道。“就是太油了。陆言的肠胃不好。烧的时候最好少放一点油。”说完,我看她脸色不太好。立即笑道,“瞧我说的,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保姆,也就只做这一顿饭而已,他喜不喜欢,习不习惯,和你也没多大关系。”
陆心晴听出了我话语里的火药味,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江采菱,最后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啪塔一声,江采菱手里的筷子放在桌上。
声音虽不大,但因为屋子很安静的关系,显得这声音来得有点挑衅。
她挪了挪椅子,“姐,我今天遇见姐夫了。”说完,她又愧然一笑,“瞧我,喊习惯了。姐和他早离婚了,我应该说前姐夫才对。总之,我看见他……”
我喉头一阵腥甜,拿筷子的手青筋都冒出来了,打断她,“无论你看见什么,你都当没看见吧。我和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到这里,我语态陡变,“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人渣,我只在婚前往家里带过一回。想不到你和他只匆匆见过一面,七年后还能认得他。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对自己的姐夫这么关注。啧啧,我是不介意啊。只是你自己注意一点,别养成癖好,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小姨子和姐夫的距离,还是不要太近的好。”
我这番话,说的是孙文华。但稍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我是在讽刺她和陆言走的近。
江采菱怒极,冷不防丢出一句,“真姐夫都能被人挖墙脚挖走。准姐夫,就更难说了。”
我的怒火又开始蠢蠢欲动,盯着她,“你就这么自信?”
她笑得大方,“不是自信。而是我相信缘分。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不是先来后到。而是正好适合。”
“有个中文系教授母亲,说话就是不一样。黑白颠倒,顺嘴就来。但我想提醒你一点,我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在婚约没有解除之前,一切挖墙脚的行为,都是不要脸的小三。”
江采菱的笑僵下来,“又有多少人知道你们这种关系?”
我被她说的一噎。
就在江采菱以为自己大获全胜时,陆言适时说了一句,“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自己知道就行。外人,无所谓。”
江采菱神色变了变。
“江小姐,不好意思。闻静刚刚在书房提醒我,今天约了看电影的事情。所以这顿饭,可能不能吃的尽兴。要不,下次再回请你一顿。今天若没有什么事情,就这样散了吧。”陆言的声音很淡,但赶客的态度却很明白。
江采菱有她的骨气与傲气,体谅地笑了笑,便优雅的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还有些回不过神。
所以,陆言是在给我撑腰的意思?
我没回过神来,陆言淡淡的烟草气就在我鼻尖飘过,“你就真那么讨厌江家?”
我猛一转头,细碎的霞光下,他的俊脸透出难言的诱惑。
“你赶她走,是为了我吗?”我看着他。
“不为你,为陆心晴?”陆言白了白眼,“你啊,就是太没自信心了,才这么疑神疑鬼。”
我苦笑,“大概吧。或许真如你说的那样,十年怕井绳了。”
陆言闻言,沉默了很久然后去了书房。
等他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夹,递到我面前说,“这里是那怂蛋挪用公款,在海外购房,赌博的一些证据。只要你拿给李正天看。我保证,他这个乘龙快婿的位子也坐到头了。”
我的视线从档案袋飘回他的脸上,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早就准备了。只是看你复仇兴致那么积极,不忍心打搅。就让你自己玩玩。”陆言说的无所谓,“可惜,你还是心慈手软了。忙活了大半个月,也就是扶持李霞打压他。根本没伤他的根本。本来,我也不想对他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