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答,只是死死咬牙,憎恨地盯着他们看。
他们被我看的发毛。其中一人不耐。最先动手扯我头发。然后就有人跟着用脚踢我的肚子。我的沉默与倔强终于让他们失去了对女人不动手该有的风度!
“妈的。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是不是?”一个人说完。就一棍子打在我腿上。我仿佛听见了腿骨断裂的声音。
“啊!”我一声尖叫,痛得指尖都在颤抖。
“说。还查不查了!”那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倔强地抬起脸,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
那人越发被我激怒。举起棍子要来打我第二下。
一个混混挡住了他的攻击,声音里有些慌张。“不好!她流血了。别闹出人命。撤!”
被挡住的混混有些蒙圈,“不会啊。我没打要命的地方啊。最多打骨折,怎么可能流血?”说着,他目光转向其他几个人,“你们谁干的?”
所有人都摇头否认。
我低头看了一样裤腿。确实有血,但是从我下面一路渗下去的。
我肚子确实很痛。但因为刚刚挨了一脚,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看见裤子上的血。我也有些懵了。
我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
这些人怕真闹出事情。赶紧带着家伙跑路了。
我看着已经被砸成废墟的办公室,还有一开始就被他们砸烂在地的手机,只能慢慢爬到座机处打救护车的电话。结果。我刚爬过去,就发现座机的电话线已经被那群混蛋给扯断了!
我吃力地靠在墙壁上大喘气。思考着从这里出去打车的可能性。但就是因为这个侦探社很偏僻,所以我才会选择住楼上的员工宿舍。现在我出去打车,至少要走上20分钟的路才有可能拦下空车,甚至倒霉的话还要等上半个小时才有车路过。
我只能祈祷许安他们早一点回来,发现我。
但很快,我又注意到窗户外,停着的一辆车闪着与远光灯,一直停在那,却没有什么动静。
那群人已经走了,这个人会是谁?
买凶来威胁我的人?
我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我就提着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出了公司办公室。
我来到车子的旁边,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脑袋往车里一探。
天色太黑,玻璃上还贴了膜,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猫着腰敲了敲窗户,驾驶室的窗户被摇下,露出了一张四五十岁的大叔脸,笑容很是淳朴的样子。
“你是谁?”我问道。
“陆总派我来接你。”开车的司机很是老实的样子,又解释道,“我刚刚看见一群人冲了进去,怕出事,没赶紧去。不过,我给你报了警。”
听见他说陆总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陆言。
没想太多,潜意识里就很信任这个司机。此时,我大腿处血流不止,没时间思考太多,连忙说,“我现在要去医院。等不及警车来了。你带我去医院。”
司机这才发现我下身的血,连忙打开后座的车门,“闻小姐,快进来。”
我捂着肚子,吃力的爬上车后,就任由自己的意识渐渐涣散。
车子一路颠簸,我隐隐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下车,然后鼻尖就是一股医院的消毒水味。确定到了医院,我吊在心头上的最后一口气总算松散,彻底陷入了昏迷。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身在医院。
我仓皇地坐起身,打量这座陌生的房间,装修豪华,却没有半点生活痕迹与气息。一看就是有钱人名下的产业,基本空关着,偶尔住住人。
是陆言带我离开医院,来这里的吗?
我正要喊人,却听见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自从篮球馆那一夜过后,我晚上经常会做恶梦,梦里到处都是这轮椅滑滚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嘎啦嘎啦的,好像踩碎了枯骨般。
我浑身的寒毛直竖起来,盯着被渐渐打开的房门看。
果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正是陆行!
“昨晚上的司机,是你派来的?”我瞪大眼,下意识地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
他要再敢乱来,我一定打爆他的头!
陆行没有避开我的提问,直言道,“因为你,我现在重新掌握了陆氏集团的半壁江山。你是我的命中贵人。如果不是我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我早就把你请过来,当面道谢了。”
听见这话,我才留意到他头上多了一个伤疤。那伤口从他额角一直延伸入他的发鬓里,究竟有多长,我不知道。但看露出来的那一部分就至少有六公分,缝了好几针。线虽然拆了,但依旧有痕迹可寻。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冷下来。
陆行面无表情地说,“自从那天匆匆一别,我就再也没见过弟妹你了。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回陆家,也让你去见见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陆行的这句话